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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赵府让大厨晚上烧了一桌大菜,供到古泰来面前,鸡鸭鱼rou翅鲍参,就差没在古泰来面前摆个香炉上三炷清香了,凤冠霞帔也着人尽速备来,喜庆喜庆的红,缀着金银丝线滚圆宝珠,府里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妆点成了要办喜事的样子,弄完这一切,便一家人躲得死远死远——赵老爷夫妇陪女儿在镇上找了个客栈住,其他仆佣也告假的告假,装病的装病,跑得人影全无,弄得偌大一个赵府比个坟场还冷清。晚间小雨,古泰来吃着酒,用纸鹤传讯与他师弟联系。姬小彩跟了古泰来有七八日了,也知道古泰来有个师父还有个师弟,那师弟似乎这几日也正在近处,因此常递了纸鹤来问候。姬小彩听得外屋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师兄,你可是捞着票好生意,那姓黄的,八成是个不成气候的黄鼬精。古泰来说:“却也未必,是个狐精也未尝不能。”姬小彩听得一头冷汗,甭管是黄鼬精还是狐狸,那都是山鸡的天敌,一想到这,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修为,姬小彩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直觉自己今晚怕是要凶多吉少,没留神那边古师弟又朗声笑道:不如师兄与我赌上一赌如何?古泰来眼珠微微动了动,问:“怎么赌?”古师弟便说:我若输了,便将下月的饭钱都给了师兄你,师兄你要是输了么……听说你最近收了只小菜鸡,可巧师弟我最近正想烧炼个……古泰来停下筷子,伸手一戳,那只纸鹤便发出“吱吱”的微弱叫声,似被无形火烧了一般化作一滩灰。古泰来薄唇冷冷上扬,吐出句“不自量力”,站起身来,去看姬小彩。姬小彩正陷在是否看得到明日的惶恐之中,凤冠霞帔尽扔在一旁,两个眼里满是泪光盈盈。正兀自伤神着,却突然感到有人把手探进自己怀里了,回神一看,瞠目结舌:“道道道道……道长,你为什么解……解……”古泰来也不答话,把姬小彩腰带摘了,三下五除二剥了外衣,甩到一旁,说:“起立。”姬小彩下意识地就站起来了,古泰来又伸手剥了姬小彩身上中衣、亵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都不带停顿的,姬小彩看着在自己身前身后活动的修长手指,忍不住想,看这架势,这古道长平时……该有多爱吃糯米鸡呀!这么一想,古泰来已经给他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都扒了,又把新嫁娘衣服给他穿好,伸手来给他戴凤冠。姬小彩后知后觉地不乐意了,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长,我是男的。”古泰来勾勾手:“过来。”姬小彩犹豫了下,继续坚持:“道长,我是男的。”古泰来脸一沉:“过来!再不过来吃了你!”姬小彩眼泪哗哗地,还挺骨气,说:“吃就吃,我娘说了我是要做大妖怪的,没道理扮女人!”说完了,一张脸却吓得死白。古泰来说:“你已经穿好了。”姬小彩看看自己身上,龙凤呈祥的可喜庆,便说:“我脱下来。”古泰来这会却不拦他了,只说:“你脱,你脱了猜这衣服谁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