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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把你贱的,上赶着讨打。”胥律半边脸都被包着绷带,脖子上也缠着厚厚一圈,透过绷带还隐约可见里面透出的血色,听见叶汀的话,他手上一顿。还真是……叶汀勉强咽下去半个饽饽,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咳嗽着趴在地上缩成一团。胥律像摸狗一样摸着他的脑袋。当年在西北时,他遥遥坐在大宛上第一次看见叶汀,叶汀一头长发束起,随着乌云踏雪的疾驰,长发微摇,被风吹拂起一缕缕映着漫天的霞光。那时他便琢磨着,若有朝一日将这人俘虏在手心,一定要好生揉揉那随风招展的青丝该是如何柔滑如水。如今握在手中,胥律却没有生出半分满足感,他低头看了眼叶汀,见叶汀紧紧咬着牙关,伏在地上抱成一团,浑身都发颤,这么阴冷的囚牢里,叶汀额头上的汗像是水一样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你怎么了?”胥律察觉到不对,伸手将叶汀从地上拽起来。就在被拽起的刹那,叶汀反手抽出他腰间的佩刀,一个利落的刀花在手上转出,冰冷的刀刃已经贴上了胥律的脖颈。胥律一惊,已经对上了叶汀凶狠的眼神。“滚!真他妈以为老子只会拉弓?”胥律忽而笑了起来,浑然不在乎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锋:“你这一刀砍下去,自己也逃不了,白白毁了我跟魏渊之间的交易,断了自己的生机,何必呢。”提到魏渊,叶汀手上顿了顿,杀了胥律固然一了百了,但他没办法活着走出这个牢狱。胥律两指夹着刀刃轻轻挪开:“魏渊是真的疼你,为了你居然甘心直接退兵到大江以南,啧……就为了换你。”叶汀肚子一阵发紧,刚才一番折腾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更是痛的说不出话,冷汗簌簌往下砸,痉挛的身子引得铁索跟着丁零作响。胥律伸手摸上他的肚子,触感坚硬如石,不禁脸色微变:“你是真的要生了?要生了还那么能折腾……”叶汀咬牙熬过一阵宫缩,发硬的肚子像是包裹着一块guntang的巨石,碾碎了五脏六腑,身下的每一块骨头都被灼出粉身碎骨的滋味。他终是忍不住抱着肚子痛喊出声,脖子后仰,露出脆弱的弧度,汗水伴着伤口崩裂出的血湿透了早已经冰冷破败的衣衫。胥律就坐在他身旁看着,半晌才伸出手按住他肩头,一把将他中裤扯烂扔到一旁。叶汀啐了两口血,戒备的看着他,双眸如火,透着狠劲。不过片刻又被产痛折磨的软了身子,伏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苦吟。“穿着裤子怎么生?”胥律将叶汀拉到怀里,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几下,看着他吐出几口淤血,这才趁机探了探他身下,道:“产口都开了一半了?疼多久了?”叶汀被胥律恶心到不行,挥手又要打过去,被胥律反扣住手,锢在怀里。“别逼孤把你这只手也废了。”胥律冷笑几声,道:“你肚子里是不是魏渊的种?”叶汀只是疼的浑身发抖,指甲生生折断在锁链缝隙里,颤抖着拢上双腿,不肯让胥律再碰他半分。胥律沉着脸道:“看来是了,孤碰你一下你就跟孤拼命,却愿意给魏渊生孩子?”叶汀痛极,咬牙一巴掌抽过去:“你他妈有病,老子爱给谁生孩子轮得到你管?”胥律将他手捉住,捏在手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