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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温柔的对他。到后来他甚至都想不起来他们的曾经,只是记得,他想白肃,他想白肃,他想白肃。却不能跟任何人诉说,也逃离不了这里去找他。他贪恋上了烟,解他的愁。没法喝酒,因为他要时刻保持清醒。组织用他父母的性命威胁他,夏风只得妥协。为了自己和家人活下去,他要抛弃他作为医者的道德,他要用别人的性命换得自己的苟活。他深深挣扎过,害怕过,甚至他偷着拿手术刀割了腕。可是等来的无非是那些人“极力”的挽救,却并非要将他医好,腕上的疤痕仍旧明显。每每夏风坚持不住的时候,那个疤痕就提醒他:即便他求死,那些人依然会将他救活,让他越来越觉得,活的恶心。月末的时候他被允许打个电话回家,夏风却根本不能求救。只是诉说,却讲不了愁苦,只能报个平安。夏风虽然作为医生,却依旧是个雇佣兵一样的存在。他要拿枪练习射击,造成他虎口的茧子。他得熟悉人体的每个致命部位,被要求要是面对面对峙要一刀致命。还要远距离的拿着匕首练习投射飞镖,而逃兵和犯错误的就是他的靶子。他接触了一切肮脏,扭曲,腐坏。于是为了活下去,他的刀法,练的让人惊叹。半年后他和组织一起出任务,人手不够临时让夏风当了刺客——他伪装成服务生最后杀掉了三个人,全是大动脉出血过多而亡。组织曾经派人去检查了那三个人的尸体,刀口很小,伤口却很深,死者也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只能说,下手太准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一下毙命。哈维和戴里克注意到了夏风的习惯,在营里做手术他从来都是用右手,而执行任务,伤人的时候从来都只用左手。从此他有了一个名号,左手杀人。自身作为矛盾体的夏风,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称号。他一直抿着唇,不爱与人交谈,相当寡言,对周边的一切越来越冷漠和无感。世界都与他无关。夏风却开始试图更多的接近外界。集体任务他必然会参与,只是组织一直避免了他去中国。夏风试图用一种方式通知白肃他在这里。在那些漫长的时光里,罪恶成为了他的主体,他也渐渐的接近了一个雇佣兵的水准,他并不在怕枪支弹药。唯一支撑他的,就是每月那通往家里打去的电话,还有,他对白肃的等待。幸好他等到了。本是习惯了组织生活的夏风,那夜又失眠了。只是代替厌恶和罪恶的,是白肃到来给他带来的狂喜。夏风却担心,白肃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对于白肃的等待和期望,是对他的爱,还是只是渴望有这样一个人,不管是谁,带他出去,离开这里就好。即使当初漫天的思念早已淡化了当初的误会和对白肃涌现的恨意,夏风还是害怕,自己万一辜负了白肃的情怎么办。他恐慌自己被厌恶,又看不清自己想的是什么。无论如何,白肃来接他了,他就要跟他走。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番外~十点二更祝大家中秋快乐啦~话说今天看见一个“酥椒盐月饼”……感觉月饼可以跟乐事薯片一样越走越远/笑哭☆、愧疚62.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