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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才道:「看来真是没什麽人能在殿下的心里能留下痕迹。」「那倒也不是。」胡侍读摇著扇,微微笑道:「你知道元林的喉咙为什麽是哑的吗?」「殿下的嗓子不是天生沙哑的吗?」「当然不是了,元林小的时候,那嗓门又脆又亮,一跑进书房就能听到他朗朗读书声,跟雀鸟似的。」胡侍读看著那竹筒,道:「那是他跟人殉情时,给毒药毒哑的。」洛川寻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殿下也会跟人殉情?」胡侍读将扇子摇得上下翻飞,道:「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结果……没死成?」胡侍读一笑,道:「是啊,那情人原本是他的政客派去的死士,为的就是要他的命,结果最後总是於心不忍,毒吗,少给他喝了几口,只把他的嗓子毒哑了。」洛川寻的眼睛张得大大的,道:「太凄惨了,那、那个情人,死了吗?」「死……当时不死,总归後面也死了吧。」洛川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正是,想想殿下如此爱斤斤斤计较,怎麽肯吃了这麽个大亏。」胡侍读好像倒没有细听他的话,只把眼光落在那个筒子道:「他若是没有被东家灭口,也会後悔吧,日也悔,夜也悔,几千个日子後悔下去,不死也死了。元林又何需动手杀他,他只要当作从未与他相识就好了。」他抬眼看著洛川寻一门心思要把边上竹签往筒子里放,淡淡地道:「所以,你最好别这样,元林就是这种人,他若回头……你便与他後会无期。」洛川寻哦了一声抬起头,见胡侍读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道:「喂,若不是你说这个情人死了,我还当他是你咧。」胡侍读轻轻嗯了一声,一脸痛苦地道:「正是不才区区在下。」洛川寻哎呀大叫了一声,手里的竹签掉了一桌子,道:「真是……你?」他想起胡侍读似乎很了解元林,对他各种细节几乎有了如指掌的感觉。那确实就像是一个情人,不用太过费心,就会自然而然地了解对方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想法。可是元林的态度却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假如他们真的曾经是一对爱到可以生死与共的情人,那对胡侍读的打击是多麽大啊,天天见面,却形同他人。洛川寻同情地看著胡侍读不停抽搐的脸,突然胡侍读哎哟的一声抱著自己的肚子笑得前仰後伏,他边笑边结结巴巴地道:「这种鬼话你也信,你也不想想元林是何许人也,他会为谁生为谁死?」他笑得连连拍桌子,道:「我知道元林为什麽对你有好感了,你这种看起来胡涂,细看明白,但再细看却仍是胡涂得一塌糊涂的人,也算表里如一了。」洛川寻才知道他被胡侍读给耍了,愣了半晌,才温和地道:「不是胡侍读就好。」胡侍读一时半会儿倒摸不准他心里想什麽,还未开口,外面有一个穿黄色锦衣的少年窜了进来,将怀里的棉筒子往桌上一摆,神气活现地道:「我弄了一个新玩意,你们要不要尝尝。」「十九殿下。」那少年听洛川寻称呼,便转脸一笑,道:「阿寻,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新玩意。」洛川寻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