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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无需激动。司某这不是正在和姚公子商讨对策么,司某总要知道个情况嘛。”姚公子不满地冷哼。司苍笑道:“好好好,总是我的错行吧。司某刚才失言了,还请姚公子恕罪。”姚公子撇他一眼,气呼呼道:“司先生过礼了。”司苍笑笑不答。姚公子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司先生那边的人如何?”“还好。”司苍说,“都是几年前就埋下的人,虽然也有被淘汰,但并不多。”看姚公子似乎不太服气,司苍便补了一句:“我们发展的人都属于中上层,因为讲求稳固,所以人数并不多。剩下的大概不会比姚公子那边的多。”姚公子听了这话略有舒心,说:“司先生,太子此次所谓的改革莫不是为了拔桩子吧?”司苍道:“难说。太子心机深沉,向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若从改革内容上看,新的训练对于禁军战斗力的提高毫无作用,却多了考核,太子似乎真的是要将桩子拔掉。司某比较忧虑的是,太子所淘汰之人是刚好拔了我们的桩子,还是特意的。若是后者,太子对禁军的监控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了啊!”“姚某所担心的也正是这个。”姚公子眉头紧锁,“真不知有多少眼线在我们周围……”司苍想到太子可能埋下的桩子数量,不免有些心寒,猛然想到一事,立马起身对姚公子拱手道:“姚公子,司某想到一事需与家中主子联系,在此先行告辞了,还请公子恕司某失礼了。”司苍匆匆辞去平王府,回到住所,招来信鸽写下一卷小纸:速查通川,疑为jianian细!注:监察使,就是地方上的御史。第47章47、巡查玄澈秘密出行辽阳,随同的除了宝德太监,还有林默言、森耶和一个叫沈煜的年轻人。沈煜便是将血书交给宝德的人,他到了临澹之后一直住在宝德府邸中。玄澈因为决定去辽阳,便招他来见。沈煜是沈从海的堂弟,读过书习过武,平日里算半个游侠性质的无业良民。那日沈从海突然叫他前去,他到了那里就看到哥哥割破了手腕,十分虚弱地将那本血书交给他,临死前托付他一定要将折子面呈皇上或太子。说罢,他哥哥就用尽最后的力量举剑自刎而死。沈煜拿了血书还未出府,就碰上有一群人上前围堵。沈煜搞不太清楚事情经过,但还是看出形势不妙,拼死跑出了沈府,一路南下,路上遇到多次追杀,最后身负重伤赶到临澹。沈煜的武功不足以潜入皇宫,但是哥哥又交待不可以交给其它大臣,想来想去只想到了宝德太监。沈从海曾在临澹做过御史,与宝德太监有一点交情,沈煜听哥哥说起过此事。当时沈煜瞧不起太监,听了就没上心,现在事态紧急也只好急病乱投医。幸亏沈煜巧舌如簧,又碰到宝德还有点良心,才让血书上了龙案。沈煜跟在太子的队伍里,面色苍白,情绪低落。宝德和林默言并排骑行,宝德没心情说话,林默言不爱说话,两个人都沉默得很。森耶是个爱闹的主,耐不住寂寞拍马而上,把自己憋了几天也参不透的问题向太子问出:“主子,森耶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你说。”森耶问:“为什么那天主子就肯定是宝公公把折子混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