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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仅有的精力来分析,是不是下面的一个才会这样。于是好学的单沉推了推埋在他颈窝里酝酿下一轮的简行非,“我想试试上面。”简行非抬起头,狡黠如狐狸般的咧嘴一笑,“好呀……”说到做到,他起身弓起腰:“上来,我背你回房。”单沉虽然不愿意,但是实在是全身无力,还在犹豫中便被简行非一把扯上背,顺手捡起地上的内裤,风驰电掣的冲向他精心准备的套房……B市靠近海滨,十二月的气温虽然低,但是天气却很好,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冷风撩动窗帘一角,送进一缕阳光。简行非喜欢在睡觉时将窗户留一点缝隙,给沉闷的暖气空间一点缓和,他慵懒的舒展了下身体,压在单沉颈窝下的左臂已经麻痹无感了,怕惊扰了单沉的好梦,他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脸对脸的靠的很近,这还是第一次早晨睁开眼就看到他沉睡的脸,第一次相拥而眠,第一次在床上给他早安吻。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鼻尖,单沉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简行非满足的一笑,谁说爱情与幸福无关?幸福很玄妙,爱情很脆弱,这两者相遇很难,那是因为多数人都将保护自己作为第一前提,反而忽略了一直想追寻的本源。这世上,有多少的两情相悦,就有多少的相忘江湖。曾经以为深深爱过那一个人,在此去经年天各一方时,余下的,只有一声叹息。更多人来不及后悔,或是根本就没意识到应该后悔,后悔没有伸手抓住那些错过,后悔在几次擦肩时因为却步而沦为路人,后悔幸福来敲门却视为不见的将之忽略。他很庆幸,此生没有错过,能执子之手,定不负彼此相顾。番外2-1简易言&简绍棠攻兄计划简易言喜欢一个人。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求证,心平气和的反复分析,实事求是的实践验证,最终得到这个数据准确的,连他自己都无从否认的结论——他喜欢一个人,简绍棠!简绍棠是他的二哥,说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沾带着道德伦理性质,可能在这种范畴内吧,但是简易言不在乎,他也会用他的手段,让二哥的关注点从道德伦理传宗接代变成和简易言的天长地久。简易言的亲生父亲二十岁混黑道,二十二岁跟了大哥简丰算是找到了靠山,二十九岁和一个他认为爱他的女人生下了简易言,三十二岁在帮派斗殴中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啤酒瓶敲中脑壳,啤酒瓶碎了,脑壳安在。他爸爸曾豪气干云的扬言啤酒瓶没有他的脑壳硬,然后在那个晚上,豪气干云梗都来不及打一个的轰然倒地,死在庆功宴的桌角下。等若干年后,养父简丰告诉简易言他当时也在场,眼睁睁的看着爸爸死在自己眼前,被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也许简易言是被吓傻了,在那种情况下,大人们都会认为小孩会被吓住,会造成心里的阴影,其实对于死亡和阴影这两种不能吃的东西,小家伙更在意那天的饭桌上有没有他喜欢的李记芝麻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