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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破云层。缠绕在门上的乌线散开,那戏台还在门口,村民也开始劳作,他们衣服上毫无血迹,虽然破旧却浆洗的干净。你永远不知道这张人皮下被凿空成什么样子。蔺言几人从宗祠中走出看着那些挥舞着锄头的村民,脑海中第一呈现的,居然是他们垂涎着口水的样子。他们在小路上遇到了陈伯,陈伯见到他们转身就跑,被涂山逮个正着时也只能连连摆手不敢说话。最后只能百般威胁才撬开了他的口。“作孽啊!作孽,他们早来没有这种梦游的习惯的。”陈伯一张久经年岁的脸似乎更加苍老了。他抽出烟袋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他们昨晚犯病,想来你们也看到了,但是从前我们村不是这样的。大约是十年前,那个唱戏的来了这,我们这才开始了。可是现在她都死了那么多年,怎得还对我们村纠缠不休啊!”说到最后陈伯狠狠抽了一口烟袋,烟草让他得到了些许舒缓,可是蔺言疑道:“你是说,那唱戏的早就死了?”陈伯吐个烟圈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回了一句:“可不是吗,多好的一副嗓子啊。真是可惜,死的时候正是好年纪,还是我们村的几个小伙子给她连夜收的尸,说是雨天路滑,不小心摔下了山,她死的时候穿的都是一身戏服。”陈伯话中不无惋惜,只是这话经不起斟酌。梦游,哪个可见梦游是要食人拆骨的?再说雨天路滑,那戏子就是偏有急事便真的这般急切要下山吗?蔺言听他想早早结束这话题,显然是有些隐瞒,他有意一诳:“梦游的情况,可是那女戏子死后才发生的?”陈伯面露难言,终究是点了点头。这就耐人寻味了,蔺言道:“你说这女戏子早已身死,可昨晚我们分明见她搭台唱戏,陈伯你给我们讲的这个故事也未免太过蹩脚。”陈伯脸色蓦的惨白,“你是说,你——你昨晚见过这人?”蔺言笑笑,“可不是,那出唱的是记不得了,不过也无非是些情情爱爱。倒是陈伯昨晚不见你来听戏,是你不好这口,还是说陈伯找到了治疗这‘梦游’的办法?”他话锋一转又问,“咿,昨儿见过的婶子今天没来农忙,她——难不成是病了?”陈伯汗如雨下,身子抖得筛糠一般,蔺言的话挑中了他最为隐秘又觉可怖的事。病了?只怕是被吃了扔了,尸骨都不定在哪儿!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的妻儿老小都在这,都有这般怪异的病症,一发作起来拦都拦不住。可是他现在更加惧怕的是——一个死了近十年的人,怎可能死而复生!想到那女戏子登台唱戏的样子,他忽的双股战战,汗毛倒竖。作者有话要说: 取得是越剧里的香笺泪(づ ̄3 ̄)づ12.2过生日啦,开心的抱住自己~☆、五十五章涂山见陈伯脸色难看,所说的话倒不像是假的,有心想告诉陈伯那唱戏的已经被村民们分食。不过蔺言冲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将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压了下来。“不过要是婶子病了也别怕,我这可是有位顶好的妙手。昨天要不是他,”蔺言似笑非笑的觑了一眼涂山,“我和这二愣子都要着了那戏子的道。”涂山听他这样说本欲发难,冉雍在他肩处摁了摁这才勉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