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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家中,那夜任家传出掌家夫人病逝的消息。暴毙,然娘走的无声无息。据说任青河悲痛不已,甚至然娘的尸身腐烂发臭都不肯让人下葬。再后来,为了在阴间也不分离,他做了一把锁链将然娘同他一起埋入地下。任青河把自己活封入棺中,导致后来被葬入那处墓地的后人们总会有些性格变得诡异起来。虽然锁链带了莫大的执念,经过兜兜转转,而后来流传下来的,也不过是一个不知该如何讲述的猎奇故事。蔺言看了一眼吞天锁,上面盘桓着无数人的执念,这有形的锁链打开尚可,那无形的呢?人和人之间的牵绊是很奇妙的,只是有一些过于放不下,就成了求不得的偏执,它把人心凿啃的千疮百孔,吮爱滋恨,最是可怖,故言吞天。眼见吞天锁金光越发潋滟,蔺言在金光中虚空一抓,竟似扯到了线头似得,一点点让那金光抽丝剥茧,最终光芒黯淡的消失不见。“你还是藏得不够深,才会让她发现。要是我,就不会。”除去锁链后其他的就成了易事,蔺言一手把人从棺中拖出来,一边看着冉雍。诚然,这人他认识。当年在人世时他常同他一起游历山川,说是知己好友也无甚不可,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年这人对自己有些不该存的心思。冉老板默默的装死,这种感觉就类似被抓包一般。可是自己又明明没做什么错事。涂山身上狰狞的伤口、翻出的皮rou被蔺言一点点补好,他睁开眼时还保持着被封入棺中时的惊怒。他还记得那锁链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的追随他不放,把他深深的缠绕入棺中。似是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不停地对他说着不许不许,这声音吵得他头都大了,有老有少,让他快要疯癫。等他缓过这一阵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待他看到冉雍后神情又是蓦得热切起来。他三步并做两步抱紧冉雍,声音喑哑:“我好想你。”只是这个大大的勇抱还没持续多久,就被蔺言单手撕了下来。脸黑的蔺小爷一脸皮笑rou不笑的看着,要不是不得已,真应该让你就死在这得了。只是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以及好不容易才让梅凭得出的消息,蔺言就忍住了掐死他的冲动。冉雍同蔺言相处这么多年。少见的看蔺言失了以往的耐性,越发的暴躁,他看着涂山问道:“冉雍的尸身,到底被藏在了哪儿。”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情敌吧_(:зゝ∠)_哎,既陆判官之后,来了个情深似海的火热主动的涂山山不过手撕鬼子的蔺小爷当然是不怕的。☆、笑面佛涂山闻言,神色一下变得有些冷,后世只说冉雍在那一役中被挫骨扬皮。但是只有他知道,冉雍的尸身其实是被藏起来了。想到当年的惨烈,涂山的脸上平添几分阴狠。如不是当年三十三重天上那群老不死的耍诈,将他们大部队围困在鸣涧,蔺言也不会战死,冉雍更不会被伏击。“虚图之海那地方,很难去。”涂山站在蔺言身前缓缓凝视着。蔺言嘴角露出一点笑意:“竟然放到了那去,不过他们越是这样,就代表他们越怕。”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蔺言也知道涂山这话说的有道理。所谓虚图之海,没有人知道它在哪,甚至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