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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班出生作文章了。”这就是乔严,连请个老师都要算好。俞白道,“谢谢你费心,乔哥。”乔严眉毛一挑,“谢我?不嫌我不光明磊落?”俞白诧异,沉思了一会儿后问,“乔哥,是不是我以前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你……觉得我是很迂直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这话将乔严堵住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游天外,好一会儿才笑道,“不好意思,我以貌取人了。”乔严把行程安排拿出来,告诉俞白最近会参加的活动。活动并不多,一个月的通告加起来不过一期真人秀、一个访谈。俞白却有些为难,“乔哥,对不起,我过段时间想请一个半月的假。”乔严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什么,你要请假,请一个,不,一个半月的假?”俞白点头。乔严气势汹汹,“你最好给我个理由。”“我要结婚了。”乔严:“……”俞白心虚,“到时候我会给你发请帖的。”乔严沉默,许久后说,“和谁?贺长鸣?他家同意?”问一句俞白点一次头,乔严深吸口气,“这你就厉害了。”不等俞白回应,他话音一转,“所以,你准备放弃你的事业?”“当然不是。”“那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你见谁结婚要四十几天?”“结婚之后还要度蜜月的。”乔严:“……”俞白一时也不好意思了,这话是贺长鸣跟他说的,蜜月、蜜月,没有一个月还能叫蜜月吗?不过,俞白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什么阶段做什么事,既然要结婚,一生一次的事,当然不能留下遗憾。只见乔严再次深吸口气,凉凉地说,“我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都说你们爱虐狗了。”于是,自称事业与家庭并重的陈俞白,毫不心疼地花了两个月去结婚度蜜月。他们在亲人的见证下宣誓、结婚,然后撇开大家,两个人开了小游艇出海。是日天朗气清、阳光温柔,俞白坐在甲板上,海风将他板正的衬衫吹的有点乱,贺长鸣一边帮他“整理”领子,一边说,“我唱点东西给你听?”俞白笑,眉目间透出点慵懒的神情,他躺倒在甲板上,望着天空的白云轻轻吁口气,尚未从教堂的宣誓中回过神来。“唱什么?”“不敢鲁班门前弄大斧,唱点越剧给你听?”俞白作洗耳恭听状。贺长鸣于是笑看着他。“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俞白闷笑,这么软柔悲伤的调子竟被他唱出股辣手摧花的劲儿来,也亏他敢唱。贺长鸣却在继续,“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人与花朵儿一般受逼凌……”俞白拧起眉头,“唱的不对……”应该是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谁说不对?”贺长鸣道,“当然是对的。”然后他就把人像花一般逼凌了好几遍。此情正好,至于其它,都无人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