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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昨天那样的发泄让他今天实在没什么“精力”再梦这些了,但“任万成”依然“性”致勃勃。这回不仅是去做那些的事,还不断用温和的语气对他说一些露骨的话,并似乎想法设法的用快感玩弄他,并让他喊的再大声一些。而任万成似乎每次都故意般,在说那些不堪的话时喊他“哥”。他不能想象为什么会演变的这样。以前的梦从未如此……是任万成恨自己吗?讨厌自己吗?因为自己总是那副居高临下冷漠的态度?还是因为他曾经推开了任万成,并说了过分的话?他想醒过来。他拼命的想醒过来。但他突然又听见任万成在他耳边温和低语:“哥,你没法醒过来。“因为这都是你自己想要的。”等他再次醒来以后,状态跟前一天差不了多少,只是下`体却干净着,没什么黏液。他有些疲惫的想果然梦是梦。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欲`望再去梦遗了。他又小憩了会儿。接着闹钟响了,任万成起来了,打着哈欠,迷糊着。他也坐了起来,望着床面。半晌,他只说了一句:“任万成,你不打算说实话么?”任万成静了一会儿,接着才转过头看向他,问:“什么实话?”茫然的。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他就沉默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哥你又梦到什么了?”任万成看着他,顿了下,侧过头仔细的看了看他,“哥你醒着吗?”以为他是说梦话了。他就说,“醒了”。疲乏且无可奈何。之后的几天,白天出去玩,夜里梦中就和任万成缠绵,虽然没前两天那么激烈,但任万成似乎就算没有欲`望也要和他亲密一番。等回到家了恢复到了以前的梦:黑夜中的,朦胧的,偷偷摸摸的,按捺压抑的。于是他就明白了,也许因为旅游时是在单独的房间,不用担心父母会听见,所以才会那样肆无忌惮。说是“肆无忌惮”,也不知到底是指谁。也许是任万成,也许是梦里的“任万成”。也许只是“他”。……那是不对的。他对梦里的自己说。他会感到拘谨,他会感到不安,但他底下还是会有反应,强烈的。偶尔也会梦见朦胧亮着的屋子,但很少,模模糊糊,像在酒店里梦到的。—未完—后来他上了大学,出了省,几乎只有寒暑假才回家。家里偶尔会打来电话。因为都有了手机,任万成常会给他打电话发信息,只是自己却很少打过去,回复短信也比较冷淡罢了。在学校的时候他极少梦到那些,但常在等他以为自己恢复了、松懈了的时候,那些梦就席卷来了,给他泼盆冷水。夜里的,朦胧的;压抑的,放`浪的;温和的,激烈的。他后来醒了的时候就在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