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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无比的突兀地孤单。百年荣耀,徐家是屹立不倒的将门,最炙手可热,也最孤独。他朝徐府的烫金牌匾跪下,深深磕了三个头。对不起。在阴冷的风里,他走了。头也不回。一行三人匆匆赶到城外,便见一辆平头黑马车停着。帘子掀开,马车里探出一个头来,是个须发茂密的黑汉子,他恭敬而激动唤了一声:“元帅!”徐子墨摆手:“我已经不是元帅了。”旁边的小厮忙道:“喊主子。”那人忙大声喊了一句:“主子。”徐子墨朝他微微一笑。那人激动道:“知道主子要我的车,我可是激动地一晚上没睡好。主子,你只管说,你想去哪儿,只要有人到的地方,我胡老三都能到。”徐子墨已跨上马车:“去北疆。”“啊?”那人一顿:“北疆那边现在可不平静……”“让你去北疆就去北疆,哪儿这么多话。”小厮打断胡老三的话,睃了眼徐子墨,声音急切,“时候不早了,快启程吧。以前看着你还挺机灵的,现在怎么……”声音小了。徐子墨也只当没听见。一连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徐子墨身子着实吃不消了。一行人才找了个客栈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又启程往北疆赶。三天赶了两百里路。小厮不时拿目光睃着徐子墨,欲言又止。直到徐子墨第三天晚上,依旧下令不停留,朝北疆赶去,他终于道:“主子,歇一歇吧。您现在的身体。”徐子墨沉默道:“我想尽快去北疆。”小厮一把拉住胡老三的马缰,和徐子墨对视:“主子,北疆一直在,晚几天也不要紧的。”徐子墨妥协道:“那就歇一晚吧。”一行人这才在客栈找了三间上房住下。一进房间,徐子墨坐在椅上,取出他的长枪,在灯下抚摸看着。这是一把银色长枪,顶上一缕红缨如火,三年未用,枪头依旧锋利逼人。这是当年父亲请全国最佳的匠人打造的,当年,他就是凭着这支枪挑下了马上的突厥首领赤鲁,赢了那一战,得了北疆战神的称号。小厮静静候立在旁。许久,徐子墨才问:“徐府有什么动静。”小厮躬身道:“徐府表面上非常平静。但这几日,徐府上头信鸽总是来回不停,听说江湖上都有了风声。”他顿了顿,“还有,这几日徐府有发给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八百里加急。”徐子墨沉默片刻:“我知道了。”大哥……三弟……他们知道自己不见了的消息会怎样?大哥或许会叹息一声。三弟,恐怕会放声大笑吧。当年的事,是他和母亲的错。恩怨相报,他无话可说。他只盼三弟不要把子白牵扯进去。母亲临终前,遗愿便是让他好好照顾子白,为他找个好妻子,成家立业……现在……他叹口气,将长枪收好。徐子墨登上高楼,遥遥望着北疆的方向。他想再看一眼北疆。旅途劳顿,晚上徐子墨发烧了。这一次的烧和普通的烧略不同。格外的热,像从身体里冒出一把火,腾腾燃烧着,要把他全身里里外外燃尽一般。他喉咙发干,扒开领口。这样熟悉的燥热,和七天前经历过的一模一样。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