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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完好无缺,其实饱受蹂躏,无人看见的地方尽是欢爱痕迹,他能走到这里,已是奇迹了,又怎能再阻止玉秋离?接亲的人到时,轿子在院子中央落下,媒婆使唤着两个丫鬟扶着一身红色嫁裳的陆惠下了轿,跨过了火盆,又唱了几句吉词,便要将陆惠扶到后堂准备歇息,却听有人惊叫一声:「酒里有毒!」「哎哟!」「是谁下毒?」「好痛……」各种哀嚎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杯碟碎裂声,摔倒声。玉秋离临行前自然也喝了几杯,此时运气一试,竟觉小腹剧痛,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以他内功深厚,却仍然压制不了毒性,抬眼一扫,看到萧泽在角落处坐着,却毫无中毒的迹象。他指着萧泽,惊怒交集:「你竟敢毁我婚事?」萧泽看他脸色有异,便知他也中了毒,顾不得辩解,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秋离,你也中毒了?」玉秋离推开了他,冷笑道:「谁要你假好心?」他皱眉道:「我若要下毒,便会装成自己也中毒的样子了。诸位客人也不是同时喝酒,却能同时发作,只怕毒并不是下在酒盅。为今之计,还是要查明真相,找到解药……」玉秋离腹中剧痛难当,心知是着了别人的道,萧泽虽然说得有理,但众人之中,以他嫌疑最重,厉声道:「这么多人都中了毒,为什么你没有?」他多说一句,便能感到多一层冷汗冒出,竟是虚软无力,坐到了椅子上。萧泽扫了一眼全场,果然看到几乎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当然除了陆惠和来送亲的小厮丫鬟,但这些人已被这场变异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陆惠也感觉到不对,顾不得忌讳,掀了盖头,飞奔到玉秋离面前,便要去扶住他:「玉郎,你怎么了?」萧泽阻住了她的去路:「且慢!他们的毒都是在你来了以后才发作的。」陆惠柳眉一竖:「你是在怀疑我了?」「不敢。」萧泽恭恭敬敬地道,「我自然是认为,不是你下的毒,也和你脱不了关系。」他说得十分缓慢,在说「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时,才忽然抽出了身边一个弟子的腰间长剑,便向陆惠攻去。这一出手,就是昔日的杀招。玉秋离又如何不识这一招必死无疑的白龙剑法,变异突起时,他手中已捏了根筷子,此时劲力灌注于筷中,掷向萧泽的手。萧泽只觉得前臂剧痛,被玉秋离一支筷子射得对穿,筷子连衣袖都穿过了,钉在地上,尽是鲜红之色,他一只雪白的袖子登时染上了梅花红印,几乎连剑也拿不稳,心神恍惚,不由得回头看了玉秋离一眼。这一眼中说不尽的绝望痛苦,却是如最后的光华,倏然而逝。玉秋离竟是不由自主地心尖上微微一疼。萧泽的剑尖仍然指在陆惠咽喉,待要说些什么,但手连抬起都是无力,却听一声女子的娇斥:「你们这些yin贼,休伤了观主!」陆惠被萧泽的剑势所逼,此时回头看到有十几个女子从墙上飞掠下来,都是清虚观的弟子,失声道:「你们?你们来作甚?」「观主!」一个少女看她遇险,连忙叫道,「快些过来!」陆惠略一迟疑,向玉秋离看了一眼,却见玉秋离垂下眸光,并没有在看她,凄声道:「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