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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放心啊,他不会伤害我的。”某男不禁哼笑,这女人究竟哪来的自信?很久以后,某晚被人收拾的手脚酥软的慕糖,气弱的窝人怀里取暖,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玩弄她软绵的小肚腩,男人亲吻她绯红的耳,热气全漫进她耳道里。“那么笃定我不会伤你,就不怕日后打脸吗?”某女笑嘻嘻的舔他的唇,“因为第一次,你就放过我了啊。”顾少稍愣,随即唇角一扬,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展开新一轮的强势进攻。他后来想,任何感情的萌芽或许就是那一念之差,一开始没想下狠心,而后所有的故事便朝着那个不受控的、奇怪的方向发展。你进到了故事里。便失了逃脱的可能性。天边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撕扯开云层,“嚓嚓”的巨雷声轰响,震的人耳根发麻。慕糖是被他拧着上车的,往常这事儿都是高野做,可来前便已喝成微醺的顾少突然来了兴致,一手揪着她的衣领,连拖带拉的扯着她前行。慕糖不高,今儿又穿了件粉嫩的卡通棒球衫,被困在几个男人中间,特像只大号的玩偶熊。可奇怪的是,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她心底却平静如水,连一丝恐惧的波澜都见不着。慕糖不怕他。一丁点都不怕。院长mama说,在上帝眼中,每个人都处在同一水平面上,所以永远不要以贫穷贵贱来区分人的高低等。第一次见面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全因金钱与利益的驱使,若没了这些,慕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何况,人总是吃了点甜头便不知其中酸涩的苦味。你顺利逃过一次,便似有了块免死金牌,总觉得今后不管处境多艰难都能愉快的全身而退。慕糖被晾在车上足足十分钟,她软趴在车窗边,瞅着车外正在打电话的男人。顾溪远烟瘾极大,几乎烟不离手,不过几分钟通话便已灭了两根,谈话的最后,他轻笑:“爷爷,您这是来真的?”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少又说:“行吧,您安排,但我先说好,我顶多给您个面走走过场,玩脱了可不怪我。”老人不满的沉声,“你这臭小子要敢瞎胡闹,我饶不了你。”“不敢不敢,您老最大。”男人笑着转身,恰好撞见车窗上那张呆萌的小脸,车内的人同他目光相触,她慌忙移开视线,搓着小爪迅速挪到另一侧。顾少挑眉,想起害他被些个破事儿缠身的罪魁祸首还在这,他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车内某女正两手托着下巴,轻揉僵硬的脸蛋,男人一上车,她立马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他外套上沾染了车外湿冷的凉意,稍靠近些,衣角拂过她手背,寒意迅速蔓延,慕糖似被小蚂蚁咬了口,纤长的睫毛轻颤。男人侧目,见她腰板挺的笔直,两爪乖乖的搭在腿上,再往上瞧,粉红外套的胸前印着顽皮熊图案,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一束黑发勾缠在耳后,露出小小白白的耳朵。这模样,乖巧的跟三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