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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一天半,昨日我们回来之后你就开始昏睡,晚间还有点发烧,医师看过之后说是无恙,等烧退了人就会醒。我看看…唔…”景和把脸贴在孟时清额头上感觉已经不烫了,应该是退烧了。“饿了吗?我让我娘给你熬点粥?”孟时清连忙把他手拉着不让他走,笑说:“不麻烦了,有什么吃什么,我还没那么娇贵。”说着就想起身下床,景和在一旁替他摆好鞋子拿来外衫,嘴上还不停地问:“真没事儿吗?伤口可还疼吗?要不要我去把饭菜端过来在房里吃?”孟时清由着景和忙上忙下,穿戴完毕以后把人拉到面前亲了一下嘴角,“这两天辛苦你了。”景和被他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盯着,灿烂一笑:“一点也不辛苦。”孟时清低头欲吻,景和突然想起一事出声打断:“对了!”孟时清:?“原先我们计划无论你在何处遭险我都要放把火烧了那处,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在殡宫对你动手,我还是照着计划把那里烧了,不过…”景和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显然是想卖个关子给孟时清,后者却不买账,心念一转就猜到景和做了什么。“你把太后葬在何处?”孟时清低声引导着景和把后续说出,景和没想到他的心思这么快就被猜出,弱弱地说道:“在西面一处风水不错的林子里,只是她从前贵为太后,如今草草安葬多少有些对不起她。隔日你去那处看看?”孟时清摇头道:“不必同过去多作纠缠,这样就好。”他心中因为景和的体贴之举感到万分感激,景和念着他与太后的旧情保全了太后最后的那点尊严,这种胸怀让人又敬又爱。过了些日子孟时清的伤全养好了,他在江南多处置办有屋宅,还有成片连街的商铺药肆,虽然脱离了王爷的名头,然而家底依然殷实如初。如今一身官职已卸,再不用游走于明枪暗箭的政局,也不用整日泡在那些阿谀奉承之中,他只想同他的小景做一对快活神仙。绿釉在京城中生活二十载,早已生出倦鸟归乡之心,便打算跟着景和与孟时清一道回到江南老宅。临行前几日,京郊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宅子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来者轻叩门扉,绿釉恰在院中折花,顺手就把门开开了,正在屋内的景和听到院子里传来绿釉的轻呼。“疏朗?!”景和停下手中的动作和孟时清对视一眼,两人连忙起身走向院子。孟疏朗让随侍候在院外,自己走进了院内。彼时他已经登基,一身低调精致的便服使他看上去矜贵不少,只是在见到绿釉的时候还像当初那般羞涩紧张。绿釉盈盈施了个礼,唤了一句:“皇上。”景和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日殡宫中没有找到孟时清,所以孟疏朗今日在此处看见他尽在意料之中,他的目光在孟时清与景和紧紧牵着的手上停留一下然后说:“六哥,朕今日是来请你回去的。”孟时清说:“皇上明知草民不可能回去又何必打趣草民,有什么话直说便可。”他轻而易举将“草民”二字道出,景和听得万分新鲜,只想看看孟疏朗作何反应。孟疏朗苦笑一下道:“六哥不必如此生疏,即便你不是王爷,你仍是朕的六哥。还烦请六哥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