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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邬光霁进来,两人刚进屋,邬光霁就迫不及待将李仗香往床上拖,邬光霁一面在李仗香脖颈上胡乱亲吻,一面喘息道:“奉醇,香哥……我想死你了……别推,让我亲一口……”李仗香让他那急色模样弄得没法子,只得敞开腿让他弄,等到邬光霁xiele泻火,李仗香已是连动下手指的力道都让邬光霁榨干了。李仗香半个身体伏在邬光霁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你吃错什么药了,这几日天天来,快让你折腾死了。”邬光霁婚后第一回来找李仗香发觉自己只对男人产生欲望以后本想将此事与李仗香说,可邬光霁意识到李仗香会吃醋以后,他忽然就不想将此事与李仗香讲,况且身为男子,无法对女人有感觉这种事情也不会给他脸面增光,故而他一直瞒着李仗香。他此时见实在瞒不住,只能将自己如何由于莫须有的肾虚,如何被家里人灌补药的事情与李仗香说了,他说自己这几日越补越虚,在这样下去也要吃不消。邬光霁说:“香哥儿,我的好哥哥,我娘要是再逼我喝什么鞭汤鞭酒的,我非要死在你身上不可。”由于李仗香比邬光霁大了几岁,邬光霁只有在床上才亲昵地将李仗香叫做“香哥”,李仗香在邬光霁脸上蹭一蹭,说道:“你还不回去,待会儿家里人又要来找。”邬光霁恋恋不舍在李仗香嘴巴上香一口,长吁一口气说:“真舍不得你啊……”他这样说着,有些疲惫地起身穿衣,李仗香赤裸身体趴在席子上看邬光霁忍着腰酸背痛穿裤子,他笑说:“你方才在床上用那么大劲儿做什么,我当是你不累呢。”邬光霁愁眉苦脸道:“我不累才有鬼!”他说着将叠了放在一旁的被子铺开摊在李仗香身上,说:“我走了,奉醇,你自己当心些身体。”李仗香点头道:“我知道,你回去吧。”邬夫人自然不晓得邬光霁每日下午都趁家里人午睡的时候出去和李仗香私会,她只知道小儿子喝下一碗又一碗壮阳药以后找媳妇来问得知毫无起色以后瞧邬光霁的脸色反倒是更差了,邬夫人越发心急如焚,邬光霁被药吓得腿肚子发颤,等到药汤再端来就喝一点倒一点。邬光霁倒汤时,香喷喷的rou汤香气有时招致院中奴仆饲养的黄狗来舔舐,邬光霁从不驱赶黄狗,直到一日他瞧见那狗正骑在另一只后腿间同样悬挂雄性象征的黑狗身上以后,邬光霁再也不敢将汤倒在猫狗能吃到的地方了。邬光霁眼见母亲为他的“隐疾”cao碎了心,他心中觉得过意不去,可是又不敢道出实情,只能旁敲侧击地与邬夫人说药没有用,让她不要为自己的身体cao心。最令邬光霁头疼的是南迁的事情,他大哥已然南下过一回,将事宜都办妥帖。家里本是过完年节就要像当年在京城时一样举家搬离,谁知邬老爷过年时又跌跤一回,他年头摔跤以后中风,这一觉跌得不但半边脸让砖墙磕伤,而且醒来以后就卧床不起,邬家举家搬离之期只好向后拖延。这年冬天暖和得很,去年这时候已然飘雪,今年到了十二月依旧温暖如春,有时候中午的阳光照射下来,晒得人们还有些许汗意。小豆儿这个年节过得格外快活,因为他那畏寒的爹爹破天荒陪他陪他过年上街看了舞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