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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踹开了。“唔……”丑男吃痛,悠悠转醒。洛河着单衣,坐在床边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洛河终于想起他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丑男,不,救命恩人,睁开迷茫的眼睛。待看清眼前之人,表情由迷茫转惊讶。洛河不由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真的,他怕再看下去晚上会做噩梦。见丑男迟迟不开口,又说,“我叫洛河,谢谢你救了我,一个月来帮我养伤治病。”丑男讷讷地,只迟疑地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啊……嗯……唔……”丑男对于自己躺在床上很是不知所措,对于洛河的话也是不知所措。总之他整个人都处于慌乱,无措,惊讶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自责,自卑,羞怯之中。表情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一会儿为难的样子,丑得千奇百怪。洛河没忍住,耐性告罄。拿被子扔他头上,“你的名字是……啊……嗯……唔……你在叫、床吗?”丑男被他这么一说,更紧张了。在被子里憋了好久,才以细弱蚊蝇的声音回答,“易休……”洛河这才扒下他头上的被子,问,“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打了?”他的语气十分僵硬,有点像审问犯人。然而即便是这样,洛河这种类似关心的问题也是易休第一次遇到。易休从床上爬起,低头跪坐在洛河面前。双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规规矩矩,像个认错的小孩。洛河注意到他的双手,手背上有伤。伤口血块凝结了许多砂砾和污垢,边缘却是干净了,显然是匆匆洗了手却没有处理伤口。突然想起有一次易休喂饭给他,手上沾了污迹。他那时受病痛折磨,脾气不好。便掀了碗筷,要易休把手洗干净。从那以后,易休总是注意保持手上卫生,特别是做菜的时候。昨夜易休被打,受尽委屈。那么晚回来,那么害怕,忘了自己一身伤,却记得为他洗手做饭。他们非亲非故,易休待他实在无可挑剔。“没什么……他们误会了……”易休小声说道。洛河还欲追问细节,易休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仿佛自己遭受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而他也习以为常。后来洛河跟附近村子有了交集,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日来的女人有着如花一样的名字,没错她叫如花。初闻此名,洛河觉得如花跟易休挺配,一个丑男一个如花嘛。后来知晓,如花是个跛脚。早年她想纠缠易休,易休对她说了自己的取向,她竟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占了易休的田土,还害得易休被赶出村子。洛河便觉得那如花该死。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易休?当然由此他也知道了易休前卫的性取向。洛河再次对易休表示佩服。现代人也不没几个敢光明正大承认自己是gay的,身处封建社会的易休却能如此坦荡地说出来,难道不是勇气可嘉?后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