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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这可不是动手动脚,刚才的按摩只能缓解一部分肌rou紧张,而你的情况……”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手掌滑到腰部下方,突然颇具有侵犯性地往股沟中一刺,轻笑,“你的情况怎么样,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他没有说错,高容的腰伤虽然没有刚才那般疼痛,后/庭的肿胀却是丝毫都没有缓解,大沙发椅的坐垫已经十分柔软,他却坐得如同受刑,脑中猛地蹦出一个词:如坐针毡!此时被他那么一刺,虽然没有碰到患处,这般强烈的心理暗示却让他的后/庭陡然一疼,好像真正被插入了一般,腰背倏地僵直。骆沛明见他这般反应,笑容更大了,他的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滑到高容的腰下,整个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嘴唇贴在他的唇边,“容叔,别再傲娇了,我们回家吧。”“你……”高容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骆沛明抱了起来,大叫,“你干什么!”骆沛明笑得温柔而又嚣张,“带你回家。”高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一件大衣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听房门哐当一声关上,接着自己就被骆沛明公主抱着大踏步往行政楼外走去。外面雪下了一天,路上积得不是一般的厚,骆沛明走出大门的时候随手从门边伞架上摸过一把伞塞进高容手里,“我单手抱不住多长时间,你来打伞。”高容抓狂,在他怀里疯狂地扭动,吼,“你放开我!这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老子抱媳妇儿就是这个样子!骆沛明腹诽,这话当然不敢说出来,除非他想再次被怀里这个口是心非的老男人赶出家门,只能压着血气劝道,“路上寒气重,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落地的好。”“我没有那么柔弱!!!”高容怒吼。突然骆沛明脚下一滑,猛地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高容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大叫出声,骆沛明右腿后撤,啪地一声单膝跪地,硬生生将身体稳住,然后站了起来,拍拍他的屁股,“别担心,摔什么都不可能摔到你的,那我得多疼?”高容挣扎着要下来,“你的膝盖怎么样?这地面是水磨石,磕一下就不轻……”“呵呵,”骆沛明笑了,低头,温柔地看着他,点漆般的眼睛中满是深情,“容叔,你在担心我吗?”高容一噎,扭过头去,“谁担心你了!”骆沛明见他这般模样,只觉四肢百骸有着无穷的力气,抱着他在满是积雪的校园里健步如飞,大笑,“只要一想到怀里抱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觉得疼。”“少油腔滑调!”温香软玉在怀,骆沛明笑得通体舒爽,“好好好,我不油腔滑调,你也不要再别扭了,把伞打起来吧,看你头发都落上雪花了,待会儿冰水渗进脖子,又该叫凉了。”纵然再多不情愿,被大雪淋到的感觉总归是不爽的,高容不清不愿地打起小伞,低声咕嘟,“什么破儿子……”听见他的抱怨,骆沛明哈哈大笑,却不再调戏他,心想,就是能在床上让你欲/仙/欲/死的破儿子!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