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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泪，怎么都看不清。

赵亦看她睁眼了，立刻抱住她，吻她的额头：“斐斐，我拉你起来，我帮你开淋浴冲一冲好吗？”

林斐随赵亦摆弄，任他亲着，都不做任何反应。

赵亦爬起来，坐到茶几边上，双臂撑在林斐身侧，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斐斐……求你了，看看我。”

林斐终于和他对上了视线。

她明明眼里还含着泪，但视线却是冷的。是一种绝望过的，带着轻蔑的冰冷。赵亦看到她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林斐的嘴唇翕动，赵亦下意识地凑近了去听，只听到她说：“这是强jianian，你知道吗？”

赵亦浑身的汗，贴着他的皮肤和他的衣服，黏腻腻的，此刻他又出了一层冷汗，让他背脊发凉，仿佛是要被宣判一般，他紧张得浑身发抖，干笑了两声道：“……情侣之间只有zuoai，哪来的强jianian？”

林斐沉默着，虚晃的目光没离开赵亦的脸。赵亦也死死地盯着她。

良久，林斐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陈述：“……赵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赵亦知道自己愤怒的由来了。

每次，就是林斐这种冷淡的态度，轻蔑的眼神，和对于他们之间五年感情动不动就放弃的定论，总能让他恼羞成怒！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每一次你都这样，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分手！”

林斐嘴角勾起一丁点的弧度，像是讽刺，更像是自嘲：“我不能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赵亦气极反笑，音量不自觉抬高了：“斐斐，我是容易冲动，我也知道错了，但如果不是你这样……我也不会……”

林斐终于冷笑出声，她费劲撑起自己的上身，把自己的衬衫拉起来，挡住暴露的胸口。

赵亦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对林斐说：“如果不是有我，你的能卖到现在这程度，不知道你需要爬上多少人的床！！”

林斐抬眼看着他，眼角鄙夷地挑着，眼里的恐惧退去了，只剩无畏的挑衅。

在她这张漂亮的脸上，赵亦看不到一丝柔软的影子，可曾经林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总是连眼角都挂着笑意的。

她似乎再也不在意自己被蹂躏之后狼狈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赵亦，反问：“如果没有你，也许也没有人会囚禁我，强暴我，和谁上床都是我心甘情愿呢？”

赵亦的面容扭曲了，他一把拽住林斐的衣领，顺势掐住了她细弱的脖颈，将她拽着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道：“林斐，你不要过河拆桥。你就是不承认你变心了不是吗？在庄铭出现之前，我们一直都好好的，现在你有了新欢，就想一脚把我踹开了！”

林斐紧紧地抓着赵亦的手腕，勉强点着脚尖站着，她被掐得脸色通红，却仍从齿缝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最后一次了，你现在就算弄死我，这也是最后一次！”

赵亦暴怒，转身将林斐甩到地板上，林斐摔在地上，闷哼一声，头晕目眩，赵亦走过来抓着她的上臂，不管她站没站起来，便向卧室走去。

林斐踉跄地被拖着，被赵亦拽着走到床前。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个什么，转身拎起林斐的手腕。林斐只觉得手腕一凉，抬头看，赵亦竟是拿一副手铐将她一只手拷住了。

“赵亦！你——！”林斐又惊又怒，赵亦却置若罔闻，把手铐另一头直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