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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救命啊我快要痒死了。”“你先闭嘴。”春风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这个时候哥你还吼我!”“你吼得越厉害,你体内的蛊虫运动得也就越厉害。你就越痒。”春风才不听,撒泼一般滚来滚去,“痒死了痒死了痒死了!”☆、第二十章过了不久,春风果然没有嚎了,安安静静地蜷在床上也没了动静。云暮笙突然觉得不对劲,靠近春风将他翻了个,春风只弱兮兮地翻着白眼,身体微微抽动在床上磨蹭。“哥,我脑袋好晕啊。”云暮笙伸手探他的体温,浑身guntang,额头也烧得烫手。“哥,我脸上好像挠破了。”春风声音细细的,“肯定又会留疤的。”云暮笙摸上他的脸,一些挠破的地方已经流出了脓水,他用轻抚安慰春风,“没事儿,别再挠了。”“可是真的好痒。”春风声音带着都有细微的哭音,“脸上留疤好丑。”“哥,他怎么还没找到我们啊。”“哥,我又痒又晕,好难受啊。”“哥……”一脸红疹,咬着嘴皮看着云暮笙,好不可怜的样子。云暮笙只能温声安慰,“你再忍忍。”结果春风一拧他的衣袖,“哥,我胸口好闷,好像呼吸不过来。”云暮笙发现春风的呼吸粗重了不少。“哥,呼吸好难受。”春风眼里渐渐意识涣散,像涸辙之鲋一般张大了嘴,似乎想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云暮笙的衣袖被越拧越紧,春风开始无意识地叫到,“哥……我快要死了”云暮笙皱着眉头踱步到窗边,向口中吹了一声口哨。干将稳稳地落在窗舷上。“去,找找那两人现在在何处。”干将长鸣一声,还未动身,房间的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响。那白衣女子横抱着少年,气势汹汹,“你们给我阿弟下了什么毒!”用他们的蛊取毒都压制不住,连自己的本命蛊都折了一半的生命力。云暮笙看着那瘦弱女子横抱起少年一点儿不费力,心中讶异怕是不简单。只眼神凌冽地看着她,“把蛊虫取出,解药便给你们。”女子也不善地打量着云暮笙,“我阿弟昏迷不醒,我如何信你。”“再不解毒,这少年一刻钟之内必死无疑。”女子踌躇一下,将少年平放到春风的旁边,从腰间的竹筒里不知取出了什么东西。取出火信子,将她手里的玩意儿点燃,麻利地取出茶杯,倒了一碗水,将烧完后的灰烬倒进了水里。“把他扶起来。”将水喂到春风嘴里,从腰间取下一个银制的小铃铛,以一种奇怪而特有的频率摇晃着,房间里面传来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没过一会儿,春风猛地咳了一下,突然咯出一大口血,乌黑的血里竟然有两三条蠕动的虫子。干将兴奋地嚎叫一声,一个俯冲将虫子吃得干干净净。“解药呢!”女子板着脸,冷冰冰的模样。云暮笙只看着春风的反应“等春风醒了再说。”那女子手中银铃作响,面色十分不悦,“你信不信他可以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