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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面前的白瓷酒杯点了点头,心情倒是略微快乐了一点,暗想:“没死就好。”马天龙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很狐疑的打量着沈嘉礼:“你——你认识他?”沈嘉礼摇头一笑:“随便问问。”交谈到了这里,也就自然而然的告一段落。马天龙自去谈笑风生,段至诚却是心中不快,觉得沈嘉礼和马天龙有些过于亲近了。他现在已经看清了沈嘉礼的本质,知道这人表面俨然,背地风sao,几乎离不得男色;而他独占沈嘉礼已久,又相恋的津津有味,便不由得要摆出丈夫的姿态,看不得他和哪位男子格外亲密。端起酒杯咳了一声,他没多言语,直接就送过去在沈嘉礼那酒杯上轻轻一磕,随即举杯一饮而尽。沈嘉礼扭头看了他一眼,本打算是不理不睬,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大敢真去得罪段至诚,于是也端起酒杯,送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夜深席散,段至诚上了沈嘉礼的汽车,照例是要去对方那里偷欢一场。沉着脸坐在后排位子上,他先是默然无语,后来见沈嘉礼也是一块无情的石头,就忍不住旁敲侧击道:“这个盛国纲也真是的,什么歪瓜裂枣都往我们这里带。那马天龙是个什么东西,土匪窝里拉柳子的出身,竟然也挤到我们这里来高谈阔论了,真是让人扫兴!”沈嘉礼“哼”的嗤笑了一声,同时把手搭在了段至诚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唉,至诚,稍安勿躁嘛!”段至诚摸索着握住沈嘉礼的手,气哼哼的没再言语。沈嘉礼将段至诚带回家中,好生抚慰了一番。那段至诚在本质上,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少爷,所以如今坠入温柔乡中,心头风一阵雨一阵的,糊里糊涂的也就受了沈嘉礼的摆布。如此到了午夜,段至诚想要起身穿衣离去。而沈嘉礼虽然心满意足了,可因兴致勃勃,却是不肯轻易放走对方。段至诚见状,也就草草冲了冲身上的热汗,随后重新躺回原位,侧身搂过沈嘉礼,两人面对面的轻声闲话。段至诚托住沈嘉礼的后脑勺,凑上前去先亲了个嘴,然后才笑道:“上次我就想着要尝一尝味道,哪知刚才光顾着舒服,又给忘了。”沈嘉礼低声笑答道:“东西长在你自己身上,想要尝,自己撸点出来就是了。”段至诚忍不住笑了一声:“我无缘无故的,一个人尝这东西干什么?”沈嘉礼半笑半怒的反驳道:“岂有此理,难道这东西进了我的嘴,就甜起来了不成?”段至诚眨着眼睛想了想,忽然掀被向下一摸,发现自己胯间那物似乎还能挤出些许余沥,便急急的爬起来跪坐在枕边,俯身过去自己捏住家伙,将那前端余精一点一点的蹭到了沈嘉礼的嘴唇上。沈嘉礼笑着要躲,没躲开。闭上眼睛承受了片刻,他知道段至诚并无恶意,只是玩笑,所以在这种被轻侮作践的感觉中,反倒是春情勃发起来。一口叼住对方那个蘑菇头,他像小儿吃奶一般,吮住不肯放开。段至诚四脚着地的跪在枕上,仰起头倒吸了一口冷气,皮肤上仿佛是过了电,麻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段至诚在翌日上午,心不在焉的回了家。甫一进门,他就见太太如同怒目金刚般的等待自己,出言一问,他才记起今日是西历七月七日,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