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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视线随着水流往下,衬衣的衣摆下是全然赤裸的,硬起的性器把衣角撑起一些,而陈洲还用手托住它,阴毛紧贴在衣摆上,随着他的动作性器若隐若现的很是勾人,再往下内裤挂在膝盖上,裤子堆在脚边,两条长腿微微岔开,腿上有力的肌rou线条优美,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才有的成果。陈洲仰起头,脸颊酡红,嘴唇张合着,微微闭着眼,任水流冲刷他的全身,十指在自己身下不住揉弄,兴致渐长,他开始不满于这样的抚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羞耻地在邹明池面前手yin。邹明池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性器已经完全兴奋,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从他全身散发出来,诱人犯罪,已经沉浸在手yin带来的快感中的陈洲开了口,于是邹明池再次听到了他美妙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唱歌时的那种款款深情,他的呻吟声极其yin荡,高低起伏时带着隐约的鼻音,略沙哑的尾音似是带着羽毛,sao得人心里发痒,只是听,就足够让定力不足的人面红耳赤地射出来。忽然一个拔尖的高音,衣摆下的手疯狂地揉搓着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而身体的主人把修长的身体扭曲成了虾米,被快感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大腿不住地摩擦着腿间的硬物。随着高音的滑落,陈洲闷哼了一声,结束了整场湿身秀。他穿着粗气,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两手撑在腿间。一滩jingye从他的指缝中被水流冲出来,化成一缕一缕的流向下水道。浴室里只有两个男人的粗喘和哗哗的水流声。邹明池难捱地吞下一口唾沫。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考验他的定力了。哪怕是他这样对伴侣无比挑剔的人,刚才也几乎没有自慰就射了。没有一个正常的同志能无视这样的诱惑,除非他是阳痿。邹明池自认性功能正常,因此他毫不内疚地硬了,并且把持不住,也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裆,那儿从在钱柜听歌就开始硬,直到此刻才到达了终点,赢来主人的垂青。邹明池感慨地抚慰它,心里不住地做斗争。是上呢还是不上呢?虽然要拿下眼前这个人是他最近的目标,但乘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啊!尤其是他还喝醉了,要是真上了弄不好他醒过来翻脸不认人,骂自己是强jianian犯。但是这人都摆明了勾引自己还在自己面前自慰,再不做那也太不爷们了。邹明池一边手yin一边思想斗争,眼睛还在痴迷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陈洲。陈洲侧着脸,下巴刚毅的线条昭示了他的倔强。可偏偏这倔强的人还没从情欲中走出来,就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感。他似是缓过劲来,慢慢跪起身,爬到浴缸前。被衣摆遮住的窄小浑圆的屁股冲着邹明池直扭,中间的小菊花都能看到。我cao,再不上我他妈白长了二两rou!邹明池觉得头顶一股热血直冲鼻子,精虫上脑之下也就不去想什么强jianian的问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强jianian变和jianian,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床上cao爽了怎么都好说。邹明池一向是个实践派,身体忠于大脑,果断地扑了上去。陈洲被他压的直接趴在了浴缸上,愤怒喊道:“要死啊!”邹明池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