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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早上好啊~我和阿毛今天六点钟就起来了,他现在在拍戏。昨晚阿毛和树山直到十一点钟才回来,我都要报1警了,就以拐卖小孩罪把树山抓起来。阿毛几乎是被树山搀着回家的,走路姿势很怪异,树山说是新开的鬼屋过山车给他吓破了胆,呵呵,你以为我会信吗,不然你给我解释一下他隐隐约约被衣领挡住的粉色蚊子包是什么?你们是不是又偷偷吃什么东西了,和你说了多少次阿毛对芒果过敏。看到有朋友问我怎么一下就想通了,可以说是钢琴家把我的任督二脉都给打通了吧,我觉得我在那一更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那种生离死别到了最后才开始后悔我觉得没必要,也许几十年前的相爱不被认同,被太多人诋毁,但是现在我想勇敢一点。我想我们所有人都很敬重那位拿了小金杯的男演员,我每次都在想,如果勇敢一点,是不是到现在就不一样了呢。一年前,在我们还没开始起步的时候,有一个小老板来找阿毛,问他愿不愿意跟他,可以把他连着我们公司带起来,小老板是地方上一个很大的关系户,说能带起来我也不是不信。阿毛很容易吸引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只是他刚一出道就红了半边天,也没人敢来找他,现在中落了,想要他的人多的是。阿毛没有回复他,把他给的联系方式都拉了黑,我知道他的脾气,那个时间也不怎么敢惹他,只能逐步运行我们写好的规划,等着东山再起。然后有一天,阿毛出去晨练,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还没回公司,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我现在觉得以前写的那些最简单俗套的语句真是太贴切了,就是真的心里一沉,像一块石头压在了喉咙,惊怕得要死。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我听到了机车的声音。我扔下和学长交流的电话,连忙下楼。树山架着阿毛从他那辆炫得要死的雅马哈上下来,阿毛脸上挂着不正常的潮红,难受地扯着身上的运动衫。我从没见过树山的脸色这么僵硬严肃,他抱着阿毛进到休息室,并让我出门买盒发烧药,我没敢问什么,树山的怒火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药店很远,来回要三十多分钟,等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树山已经擦着头上的水,光着上身叼着烟坐在公司门口。他的眉毛紧紧地拧着,接过我的药一言不发就上了楼,到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后背都是青紫瘀血,我跟着他进了门,脚底踩了些东西,不喜欢抽烟的树山曾坐的地方留下了一地烟头。我上了楼,树山在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我都觉得他身上的烟味儿都飘散了才进了阿毛所在的房间。我觉得事情发展正趋向恶化,我真的很担心阿毛,很担心树山,很担心我们的未来。正这时,学长抱着一叠文件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拍了拍我的头,把我揽到他怀里,轻抚着我的脊背,告诉我半个钟前发生了什么。阿毛晨跑的时候被小老板拦住,强拉硬拽地上了车,车上有不好的挥发性气体,等阿毛发觉时,四肢都已经无力。小老板把阿毛带到了一个较隐秘的旅馆,就在这时树山骑着机车赶来,挨着小老板保镖的拳头硬是把阿毛带走了。我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阿毛没出事真是太好了。我抬头对学长说:“树山能及时赶到真是万幸……”学长打断了我的话,把我从门口拉开:“不是万幸,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