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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东的脸上带了一点冷嘲,将顾云章脱了个精光。仓库角落里生了小火炉,葛啸东将一铁桶冷水提起来放到炉火上,然后踢开墙边干草,从中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白色晶体扔进了水中。那是盐。在炉前的椅子上坐下来,他很有耐心的把木棒伸进桶中反复搅动着。待盐水已经热到偏烫了,他起身拎了铁桶,缓步走到了顾云章身边。顾云章仰面朝天的躺在一层稻草上,能露的全露出来了,可惜浑身是血,减少了许多美感。葛啸东一手托了桶底,将浓盐水小心均匀的浇在了他的胸口肋下。半昏迷的顾云章抽搐了一下,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葛啸东把他翻过来摆成俯卧的姿势,随即将余下半桶盐水泼到那伤口翻开的后背上。顾云章被活活疼醒了。昏迷的时候他还晓得呻吟,醒来之后他咬紧牙关,一声都不出了。葛啸东手持指挥鞭,沿着他的后脑勺一路向下滑,经过伤口时他用力的点了一下,同时不屑的哂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贱货!”指挥鞭继续下移,经过的路线高低起伏起来。顾云章的腰身细而柔韧,尤其是后腰那里微微凹下去,就显着屁股特别的浑圆挺翘。这就很让葛啸东感到有趣——顾云章的身体偏于荏弱风流,灵魂却像是一把腥臭的尖刀。当年他把还是少年的顾云章从脏土堆里捡回来时,就深刻的觉察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将这矛盾进一步的激化,竟使灵魂和rou体完全的背道而驰了。鞭梢陷入了双股之间。葛啸东轻车熟路的找到那处隐秘入口,手上轻轻用力,将指挥鞭缓缓捅入了顾云章的体内。顾云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同时开始微弱的扭动了身体,仿佛在试图挣扎。葛啸东抬脚踩住了他一条大腿,捏住鞭柄慢慢的抽插起来——插的很深,每次都好像要刺穿对方的腹部,然后再慢条斯理的旋转着抽出来。他晓得指挥鞭的粗度不会伤到顾云章的身体,可这种方式的亵玩足以让他精神崩溃。葛啸东知道顾云章最怕什么。虽然顾云章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虚弱以极;可葛啸东在做那事儿之前,还是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他姿势别扭的仰卧在草堆上,伤口又一次裂开了,血从皮rou里一点一点的渗出来,丝丝鲜红。葛啸东解开腰带,把裤子退到膝盖处,而后在顾云章的腿间跪了下来。将顾云章的双腿抬起来搭在肩上,他俯身从上方缓缓压下去,火热粗硬的性器也随之挤入对方的体内。果不其然,半死的顾云章在被侵犯那一瞬间忽然猛一挺身,随即就凄厉的长声惨叫起来。没有求饶,就单是惨叫;同时高扬着的两条腿也乱蹬起来,力道微弱的摩擦了葛啸东的肩膀。葛啸东笑了:“几年不见,还是这么喜欢鬼哭狼嚎?我以为你有了追杀我的本事,在床上也能生出点英雄气概呢!”他任凭顾云章徒劳反抗,只在腰上使劲,一下一下的把对方顶得几乎晕厥。而由于气息不足,顾云章的惨叫声也断断续续的微弱下来,末了变成破碎的呜咽——不是落泪,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