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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差着5亿多公里呢。 所以当女同志们说“少让我看见你!”时,意思其实是“你丫必须没皮没脸地杵在我跟前,低着罪大恶极的头,有声或者无声地道着歉。虽然我不一定搭理你,但你就得上赶着哈着我!” 再举个栗子,当丫头们说“你别烦我!”时,男同志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一天打36个电话,发200条短信,从“起床了没早点吃了点儿啥”到“我洗完澡了正跟床上折饼儿呢我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有的没的说一堆,还别指望着她能回。其实呢,她不回不等于不看,一准儿藏被窝里偷着翻聊天记录,保准儿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跳着,在“To回还是Not??to回”上纠结着呢! 雄性动物万一直肠子,当真不去“烦”雌性动物,那崴泥了,肯定会有冷战升级的可能。 当然了,这只是基于以苏遇她们这样的北方大妞们为小样本的实证研究,对于被忽略的广大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南方妹纸们可能带来的误差,无科研严谨性的本作者不负责任的表示“我不知道怎么着吧!” 出国前,林恒回家呆了两个星期,可巧苏遇被学校派去郊区做志愿者教英语,俩人只在苏遇启程前见了一面。 噬骨销魂地做了一夜,却都像避瘟疫一样不提“出国”两个字。 第二天苏遇走路腿都是颤的,弄得学校带队的老师老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 名词解释:撅=说话噎人;哈着=点头哈腰的央求;折饼儿=翻来覆去;崴泥=坏事了,糟糕的情况发生 第二十章分手 林恒要出发的前一天,苏遇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不会去机场送他,省得弄得生离死别似的,两家大人到时候都得起疑。 明知如此,第二天在机场等着登机的时候,林恒还是跟中了邪一样一直往入口处张望。她妈狐疑地问了他好几回,“你还等谁呢?”林恒没好气地回她,“白眼儿狼!” 她妈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哪家姑娘啊?” “老谁他们家小谁!” “你个死小子!你还保密呢!你告儿我这个当妈的知道知道,你走了,我还可以替你照顾人家啊!” “您再吓着人家!” 飞机起飞的时候,其实苏遇正堵在三环上。她头一回这么痛恨帝都的交通。原来当笑话来听人用一句古诗形容这种气冲霄汉的帝王堵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现在却真真实实地杵得心窝子发疼! 看着挪都挪不了一步的汽车长龙,苏遇坐在出租车的后排放声大哭。长得特喜庆的司机大叔吓了一跳,怕她出事儿似的一个劲儿劝她“丢钱失恋被挂科什么的都不叫事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劝她别想不开。 苏遇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口像被挖了一个窟窿。 书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不停。 听着自己电话又被转到语音留言,杨璐璐躲在登机口旁边的角落一个劲儿地国骂,“卧槽,她还真不来!林恒马上就撒丫子不列颠了!” 李三在旁边低眉顺眼,“媳妇儿,媳妇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咱别上火哈!” 异地恋的辛苦,放在异国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林恒刚走那会儿,虽然俩人一有时间就视频电话什么的,但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再是你侬我侬,也是画的大饼充不了饥。 渐渐的两个人学业都繁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