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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十点半前煮完,到郭监制门口叫他出来吃饭。郭竞寒磨蹭了一会儿,起身趿拉着拖鞋出房门,坐在客厅桌前吃饭。而古志贤则回房间坐着去了,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见伟仔发来一条信息:“贤哥,你那三张碟怎么忘了拿?”古志贤也估计到伟仔一定是一看到那三张被落下的碟就会唠叨起来,只能回复:“走得急,忘了,下个星期我就去拿。”接下来他就坐在这房中与伟仔一来一去地用p发着信息。都是聊的一些闲话,像是刚刚那阿楠是不是对伟仔有意思,又或是好像阿楠的表哥邵正然是不是一早看上古志贤之类的话。伟仔喜欢八卦,而古志贤就只得陪他八卦一阵子。古志贤这人平时一点也不八卦,倒并不是他天生的性格如此,而是长期从事秘书这份工作之后,后期养出来的一种职业素养。做文秘的很忌讳传一些半虚不实的话,很多时候确实的话也是不能传的,因为风声之类的在一个公司内部多数时候一个小时就能传遍,现在的聊天工具那么多,一个群发就人尽皆知。而很多话并不传得,一旦上司有什么话在公司里未到公布时候前就被传开,这么传了两三次之后,秘书就不会再被信任了。也因此,古志贤这些年下来,变成了一个口风极紧的人。只是偶尔陪着在境那头的伟仔八卦一下,想着各自生活圈子并没有太多交集,即便少许八卦一点,也产生不了什么不良影响。可是现在竟然在他和伟仔身边多出来一个阿楠和一个邵正然,而邵正然还是与自己同公司的,古志贤和伟仔说话时不自觉地就谨慎了起来,话都是不露痕迹地拣择着说,主要还是怕伟仔不知道轻重,乱和旁人说一些他也不知道关不关系到利害的话。古志贤和伟仔八卦着,并且问了伟仔:“你没有告诉他我是同志吧。”伟仔说:“放心,我没说。”古志贤问:“那个阿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喜不喜欢他?”伟仔说:“我不知道。阿楠也是才搬来不久的。老实说我觉得他表哥应该和你一样是同志吧。要不然也不会问我问得那么仔细。”古志贤问:“都问了什么?”伟仔说:“问你和谁住在一起。”古志贤说:“那你都跟他讲了?”伟仔心虚:“不能讲吗?”古志贤答:“算了,以后不要跟他说太多我的事。”伟仔说:“其实,你不觉得他不错吗?”古志贤倒是真认真想了想,答:“不错啊,就是太小了吧。看着好年轻。”伟仔讶异:“你看上去跟他也差不多好不好。”古志贤在这头失笑,然后输入:“擦鞋(拍马庇)。”就这么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就听客厅里头那个只知道要人服侍的大少爷回他自己房间去了,想来他晚餐已经吃好了。古志贤就开了房门出去收拾碗筷进厨房,跟着把碗碟洗了。然后,他进他平时用的那间独立卫浴简单冲了澡,就回房准备坐上床上网。当他掀开被子后,脑中有一根弦就这么崩断了。古志贤这房间床上的床单是黑色的,被套是大黑白格子的,他站在自己床前看着上面明显的痕迹,想着各种可能性。就因为他在着力想着,就延挨了一会儿没有发作。他确实是一个秉性恬适的人,可是现在看到这么一摊,叫他怎么忍!再怎么随遇而安的人,在这一刻恐怕也安不了。于是,他最终发作了,大吼了一声:“郭竞寒!你给我过来!”正躺在自己房间床上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