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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还有些担心:“生病了吗?” 元鳕没答,只是看着杯里的药,反问她:“知道为什么晚上的灯,多是暖色吗?” 吴芸摇摇头。 元鳕也没继续说。 已经很晚了,吴芸没多打扰她,说声晚安,走了。 门关上,元鳕没坐住,倒在了炕上,整个人蜷起,两只手使劲抵着胃,可它就是有本事,她越使劲,它就越疼,像是谁拿刀子在剜,一小块一小块的,剜了整整一碗。 在城镇时她就不舒服了,她一直忍着,半点没透露,可还是被龙婆看出来了。 她小时候胃就不好,到了霍家,更不好了。她跟多少人说过她胃不好,喝不了酒,吃不了辣,就是没有一个人信,灌她酒,喂她辣,他们都觉得,她在说瞎话。 后来,她就很少说实话了。 她疼得从床上掉下来,厚重的一声响,磕了肩膀,院里边都能听到,可也没有胃疼的万分之一。 这种疼,似乎不光是生理上的。 她把手伸向桌上那杯热水,使劲伸,可怎么就那么远呢?是她自己放的吗?她怎么能把救命的东西放的那么远呢?怎么净干傻逼事儿呢? 就在她以为这条破命可能要交代在这的时候,门开了,莫逆走进来。 她看着他走到她跟前,把她扶起,帮她把双腿也放上炕,又把桌上的药端给她。 她不接,只是看着他,他多沉着,多不迫,多冷漠。 莫逆淡淡说:“我知道你在骗我。” 元鳕笑得灿烂:“对啊。可你还是过来了。” 莫逆没说话,这是他的道,他不能视而不见,哪怕她不说实话。 元鳕没把杯子接过来,而是把嘴凑过去,喝光一杯。 莫逆把水杯放下,出去了。 元鳕躺下来,眼看向那只空杯。就这么看着,看着。 10 第二天,破天荒的,霍起来了。 龙保达给他弄了个欢迎仪式,把寨里会歌舞的妇女都集结到一块,跟苗族盛会‘吃新节’一块办了,整个场面隆重又热闹。 霍起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他两个炮友,长得像是两个大家闺秀,皮肤白的跟元鳕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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