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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夜间阴气滋生,我魂暂能归位,你也可自由掌身。”“只这阴阳交合法还需再用,一载春秋后,你便与常人无异。只要有台山药藤,我躯体便可不坏,你将我躯体保管好,夜间我自能来会你。”说罢,姜姜便沉沉睡去。若不是遇到那老桃妖,阮淮根本想不到姜雅不顾自身安危,还要强行与他用那阴阳交合之法,若是他不管不顾只按姜姜所说来做,那姜姜剩余两魂七魄飘荡太久便会消散,等时间一长,这最后一魂离体,到时,他因此法获了新生,姜姜却如同朝露,昙花一现。她怎么能够如此善良待他,又如此心狠弃他!好一个一载春秋后与常人无异。没了她,他活着又算什么。想至此,阮淮面色阴冷。自台山归来后,阮淮性子渐渐暴戾,往日温和不过是与这尘世无所眷恋,如今有了牵绊,反而更渴望一晌贪欢。双手温柔抚摸姜姜面容,嘴里却吐出冰凉言语:“这些日子里,我怎会不知你所为。你将那瓷坊账本锁在书房,倒是会谋划。”说到最后,话里带了丝笑意,只面笑眼不笑。手指刮过颧骨,流连在涂了口脂的娇嫩红唇之上。指腹软rou触碰,陷入两唇相交的凹陷处,指尖几乎碰到一丝湿润。“替我赚银子?你便是这样连我身家也谋算好了?”阮淮凑过来吻了吻姜姜柔软唇角,手指插了进去。好软、好湿、好香甜。用舌头描摹外唇,用手指搅弄口中天地。漆黑的头颅在平躺的姜姜上方微微旋转,品尝着睡梦之人的美味。“呃——哦——”终于,阮淮闷哼一声,抬头将手指抽离。黏答答的水液连结成银色丝线,悬挂在手指与唇瓣之间。阮淮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姜姜面容,平静骇人。姜姜身上滴嫁衣是阮淮换上。当时姜姜不管不顾睡去,阮淮把人锁在箱子里,亲手缝下红嫁衣为姜姜穿戴。白日里,姜姜靠阮淮之躯醒来,也曾拿寻常衣服为自己更换,但到了夜间,哪里拗得过阮淮,被逼着裸露在箱子里了许久,才不得不穿上这袭嫁衣。“呵,白日里,你倒是威风。又是发卖又是采买的。连庄子外的人心都要抓上一抓。”想到晚间两人好不容易有相处时间,姜姜却总捧着书看得出神,阮淮冷笑了一下,抽掉大红腰带,顿了顿,突然拔去姜姜头上发簪。一头青丝落下,散开在红木箱子底。“现在外面是不是都在传阮家有个淮玉公子,悲天悯人济天下?”烛光摇曳,随着阮淮越俯越低的身姿,阴沉面色被全数隐藏在阴影之下。“好个淮玉公子。你既上我身做这等事,那我也得投桃报李。”手掌猛然一翻,红袍翻飞,露出一片光滑白皙。“晚上,便由我来上你吧。”此时的笑不带有温度。姜姜美好的躯体一丝不挂展示在阮淮面前。红木的箱子、半暗的烛火,以及冰冷的身体。阮淮伸出手,只用两根手指掐在一侧乳珠。柔软的红果不一会儿便坚硬如石子绽放指尖。另一侧乳珠不知是情动还是姜姜身有所感,竟也慢慢挺立。双梅傲立,雪峰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