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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得不行。做父母的帮不了什么,当然只能更关心他一点。好在司寂并不恃宠而骄,高三那年和初恋分手之后很是埋头苦修了一阵,考上了一本。四年下来没拿奖学金但也没挂过科,一点都没让老司再cao心。周五晚上沈洛深到小区来接他。司寂正要走,被老司抓住,递给他一大环保袋东西,说是让他带给小沈。司寂扯开一看,除了之前准备给他带走的吃食还多了好几样,扣rou粉蒸rou珍珠圆子,抽成真空包装码得整整齐齐。老司说沈洛深一个人住,平时也吃不好,这些就让他带回去,想吃的时候微波炉里转一转,权当加个餐。司寂狠狠抱了下老司:“下次让他请您吃大餐。”老司语重心长地教导他:“这个就不用了。只是你别再像上次一样玩那么晚了。你刚回来想玩我能理解,但也要适可而止。”想了想,他又打了个比方:“要做到‘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司寂快笑死了,说我耳朵又没聋,完了就在老司的笑骂声里奔下了楼。沈洛深车里放着日文歌,为了照顾司寂特地窗户大敞。看见那一袋子rou他感动得快哭了:“我cao,今晚不给你找个器大活好的猛男我都对不起咱爸这情谊!”……他打不死你。沈洛深穿着黑色翻领T和九分牛仔哈伦裤,配一双sao包的渔夫鞋,露出莹白色的脚踝。他踝骨很漂亮,司寂笑说,如果你是个零号肯定够人玩一年的。空山不算太远,互相调戏几句,也就到了。两人找了一个空位点了几瓶啤酒,又叫了瓜子爆米花对着聊起来。沈洛深就是大发光体,期间不断有人过来搭讪,他装着听不懂的样子,嘻嘻哈哈几句就把人给打发走了。司寂后来干脆不说话,嗑瓜子磕得嘴唇都快裂了。又送走一个,沈洛深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总算是记起司寂了:“宝贝儿,干嘛不吭声。”司寂灌了一大口冰水:“我就默默看你装逼啊。”沈洛深笑得特别勾人:“装逼也得有资本。刚刚那些都不是我的菜。”也是。沈洛深的男朋友哪个都既年轻又漂亮。司寂脑袋里莫名浮现出那天晚上秦桥送的模样。高冷款,第一眼看去惹眼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现在想想长得确实不差,跟“漂亮”却不沾边,年纪也绝对小不了。“那你当初为什么会看上秦土豪的?”沈洛深似乎很不解:“你干嘛老是提他?”眼珠子一转,他颇有意味地眨眨眼:“该不会是想老左了吧?”这回轮到司寂弄不懂他的脑回路了。挑了颗不带壳的爆米花扔进嘴里,他道:“说起左言,他到底是干嘛的呢,我怎么从前从没听你提起过?”“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啊。”沈洛深哈哈笑起来,“约炮不问出处,你弄那么清楚有必要吗?”话是这么说,但司寂总归还是有些在意。他不像沈洛深,交个男朋友到分手时还只知道人家的外号,姓甚名谁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约炮,说矫情点,也是他生命里第四个cao过他的男人。还问都不能问了?不过再说下去肯定会被沈洛深毫不留情地嘲笑。撇了撇嘴他不再多说,重又打量起酒吧的环境来。空山从前又旧又破,里面都是卖yin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