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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琥珀味一般柔情。后xue有冰凉的刺激感,应该是分泌的薄荷味体液在作祟。“现在你连里面都沾上我的味道了。”余鱻咬了下他耳垂,声音酥麻。此言一出,贺兰山身体一抖,呜咽着射了。俩人乱来了好多次,最后清理时,贺兰山换上自己的衣服,拎着那套被扯得不成样子的晨礼服:“这是租的。”余鱻很平静地帮他拉上裤链:“我知道。”“很贵的。”“我知道。”“你知道还这么用力扯它!”“没关系。”他波澜不惊道,“你人是我的,店也是我的,我爱怎样就怎样。”没想到余鱻是这种老板。无良老板看着他控诉的眼神,得意地亲了他一口。天都黑了,余鱻还得收拾些东西才能关店。贺兰山玩手机等他,给白景打电话道了个歉,说剩下的那组怕是不能拍了。白景说没关系,然后好奇道:“为啥?你去看病然后医生说不能拍啊?”贺兰山惊叹于他的神脑洞:“没,就是我男朋友有点介意。”静了五秒,然后电话那头跟暴乱似的吵闹起来,贺兰山听到几名损友的声音,敢情他们在一块吃饭。“兰山脱单了!我要去知乎上回帖,谁说风油精注孤生的!”那帮人起哄。“跟咱们家兰山处对象,便宜那小子了!”白景:“是谁啊?我们认识吗?”“嗯……就是今天你见过的麝香香水,婚纱店老板。”贺兰山还是心有余悸,担心他在之前的通话时察觉了什么。刚才是被余鱻下迷魂药了,现在清醒过来,他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路边花坛里,太羞耻了。然而他高估了白景。白景:“哦,余老板啊,你们去了趟医院然后就在一起了吗?”贺兰山也难以解释:“可以,这么,理解,吧。”大哥你这并没有逻辑啊。“他对人挺亲切的,还免了咱们的费用,就是味道有点酸,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酸的麝香香水。”白景,“哎呀我老婆微信找我……改时间群里说。”挂了电话,余鱻也正好忙完,摆摆手示意可以撤了。酸的?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贺兰山垂眸一笑,他凑过去,似老学究般仔细嗅了嗅余鱻:“我听白景说你今天是酸的,但我怎么闻着是甜的。”余鱻愣了下,然后牵住他的手往外走:“就是甜的。”贺兰山不知道其他香水“第一次”后会做什么,他是想和爱人去约个会。他跟余鱻说,自己还有力气,想跟他四处转转。余鱻先是疑惑道:“刚才我没能满足你吗?”然后说,“你还有精力的话,那我们去趟医院确认下你有没有事。”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刚才二人不只是近距离接触,而是负距离接触了。但这走向好像跟一般人的恋爱不太一样。哪有人“第一次”之后马上往医院跑的!车途中,余鱻终于对他坦白了所有事,像解析一般详细。关于“直男论”,余鱻表示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百度百科,指不定是哪个路人甲随便写的,至于访谈里朋友说的话,其实只是一种形容,说他性格比较“直男”。贺兰山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