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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亚蒙本人对糖,就像他对那种有相爱两人在雨中互表心迹场面的电影一样避之唯恐不及。但我现在是亚蒙了,我要尽情享受。“今天我想加多糖,韦斯。”我说。韦斯去给我买卡布奇诺了。我向后靠到我的转椅上。翻身当一把攻的感觉可真棒啊。Chapter2-Ⅰ···亚蒙···我在礼拜三早上睡醒的时候,屁股疼。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疼痛,但我的臀部确实酸疼发热。我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我年轻时偶尔会接受被拍子打屁股,算是在BDSM领域里进行的尝试。但我知道我是个“主”,接受鞭打、束缚,也不过是体验一下“奴”的感受而已。我想睁眼,但很快放弃了这个动作。我脑袋抽痛,嘴巴里还有股怪味儿,像是什么东西发酵了。我从侧躺翻了个身,变成趴在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发现我的体型明显变小了。我每个动作都灵活而优雅,在床上翻身时,再也听不到我那三十九岁的关节和软骨啪啪作响的声音了。我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我躺在杰克那半边的床上。我打量着我的手、胳膊、胸口。每一样我都很熟悉,但都不属于我。不可能。我的一根手指顺着我挺直的鼻子摸到柔软、丰满的嘴唇。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啊。我听见有人在卫生间里走动,听见我自己嗓音的小声嘀咕从半掩的门后传了出来,说的是:“瞧瞧你,帅小伙。看秀的门票两百块一个人,不过我可以给你和你的一个朋友免费看,你问什么秀?肌rou秀!……”注:原文写作gunshow(枪展),其实指的是秀肌rou,此处指杰克在亚蒙身体里玩弄他的肌rou。英语老梗:——小兄弟,看枪展吗?(说完便挽起袖子露出肌rou!)我不知道是哪位男神、女神、跳大神的,或是哪个疯狂科学家听到了我们昨夜的争吵,并认为有插手的必要。确实,昨夜杰克一入睡,我就偷偷在黑暗中许愿,希望他能以我的身份度过一天试试。我想让他亲身体会到我在开会、讲电话、盯着预算表这些事务中煎熬八个小时以上,回家又要跟个熊孩子吵架的痛苦。但我没有考虑过这个愿望实现之后,我们各自的分配。如果杰克要占用我的身体一天,我又会跑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到杰克的身体里去了。我许过很多的愿:放更多天假,来栋避暑别墅,来条狗,让脱离了学校和父母管制的二十二岁杰克在奔三的途中不把他自己玩死。迄今为止,只有最后一个成真了。不过杰克现在才二十四岁,所以还不能下定论。为什么冥冥之中的力量唯独只来成全我的这个愿望?还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完成预算报告,雇新员工,列出未来培训会的提纲……过去的好几个礼拜里,我都在忙着做完这些事,但似乎我每完成一项,就会填上出两项新的。我真的腾不出时间应对这个邪门的奇迹。也许我在做梦。这个梦似乎非常真实,但如果我足够耐心,就会等到它的结束。我闭上眼睛,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我的手臂摩擦着腰间,腿也互相蹭着。杰克的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我有时候都很好奇,他是怎么忍住不对自己的身体毛手毛脚的。有人戳我。“呃……杰克?”那是我的声音。我咕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