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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体现了戏精是没法成为什么思想家、哲学家的,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为戏精们打造的职业应该是物理学家。这样说物理学家又要不服气,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哲学家的人数可是力压物理学家,但不论是研究哲学的还是研究物理的,到了政治学者面前都得俯首作小,因为他们才是集日月智慧于一体的宇宙精华。这么看来,池逍还有很多路要走。实际上,他也的确走了许多路,他几乎走遍了这张地图里的所有路线,却奇迹般地一次又一次错过他所要寻找的中途补给箱。所以戏精池逍走物理学家的路不成,抢了哲学家的饭碗,冥冥中又发现一条真理,那便是热情只是上帝放的一个屁。“你去哪儿了?”周益哲问他。缩略地图上只有四个黄点,少一个池逍。“刚死。”池逍沉沉道。周益哲惊讶,虽说池逍方向感是不好,但战斗力十分可以呀,路人局里还有这么厉害的玩家能把他给打死?带着疑问,周益哲问:“哪个ID把你杀了的?哥们给你报仇。”池逍沉默半晌,才道:“是自杀。”“自杀?”“我以为那是出口,结果是扇窗户,所以——”池逍说到这里便不再开口,剩下的事周益哲便心知肚明。周益哲无奈地点着头:“佩服佩服!”搁其他游戏,肯定不会让玩家跳楼死的,但CW就是喜欢独树一帜,不然那次联赛,吊桥的绳子便不会被池逍砍断了。它明明就是个游戏,却偏爱追求真实,或者说,是追求刺激,毕竟现实可比游戏刺激多了。每天都领略着现实刺激的池逍表示不约。“不约”已经“而同”了,那便也不需要再约。他没跟其他同类接触过,反正池逍从小便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生,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直男到注孤生,后来才从青春期的第一个春梦里突然醒悟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那晚他梦见了贝吉塔,而且他还是上面那个。这个莫名其妙的春梦让他确定了自己的性向和属性,很明显这次他的认知和现实又产生了一些偏差。下午陆焜载他回家收拾行李,池逍心里还是有些小抗拒的,他就是单纯觉得跟陆焜独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尴尬,尴尬到可能会立刻去世,毕竟尴尬癌大约是脑癌的一种,脑子有病无药可救。于是脑子有病的池逍为了让自己不发病,一上车就窝在后座带上耳机看电影。陆焜见他对自己避之惟恐不及,也没说什么,专心开车。但车途总是无趣的,于是他打开了车载广播。这年头除了司机、孕妇,还有炒菜的mama以外,已经很少有人听广播了,越来越多的节目取消,越来越多的主播去了流量更大的网络平台,还有的干脆转了业,到底这年头普通人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能养活自己。仿佛已经被现代生活抛弃的广播也改革了许多,只不过以减少人力、物力成本为出发点的改革让越来越多的栏目成了音乐节目,有的台更是一放能放一天。那些土不啦叽的老歌背后,不禁让人想象录播室里到底坐着怎样一个人。声音甜美的女主播可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大儿子刚上小学,家里便催着要二胎,小儿子出生了又是一番忙碌,父母也老了,开始成为医院的长住客,没了精力带老二,自己天天奔波于公司、医院和家里,时不时还被儿子的班主任传唤到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