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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也是一部分根源,他是神志清楚的那一个,本应该理解靳嵘的处境,然而他不想,这是他和靳嵘的新婚之夜,无论靳嵘有什幺充足的理由他都不会接受。他咬住了男人的咽喉硬是翻身骑去了上头,重伤初愈的腰胯配合他这般蛮横任性的动作,他含着靳嵘的东西骑在靳嵘身上,裙摆垂下遮掩满是水光的腿间,他颤着指尖抚了抚自己身上的肚兜,脂粉被他眉眼间的水汽晕化了,桃红在他眼尾勾勒出精怪一般的妖冶,他夹紧雌xue俯身去吻了男人的眉心,红指甲则垂去身后用力捏了那根粗长性器的根部。指甲蹭过底端的经络,刺痛和酥痒变着花的挤进神经闯进灵台炸裂成花,青年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舔了舔唇,乳首将肚兜撑起两个显眼的小突起,修长光裸的双腿还贴着他的腰侧狠狠一夹,靳嵘啐出一声压抑之极的低骂,慢热的性器终究是直挺挺的精神抖擞了起来。斐川在情事中永远不能长久把握主导的地位,靳嵘摸去他裙下掰开了他两条腿,性器随着他垮坐下来的动作结结实实的闯进了深处,当真是雌xue里每一处敏感都被尽数照顾到了,斐川卯足力气较劲似的夹着腿根一扭腰,自己抓起裙角掀起张口咬住,皓白柔软的双腕支去靳嵘小腹上胡乱摩挲,满是煽风点火的势头。雕花实木的大床不会发出吱呀的响声,靳嵘被他燥得眼里快要冒出火来,他失了力道在斐川腿根掐出红痕,疼痛是最让人投入的催化,斐川爱惨了他投入情事时的暴戾,一向沉稳敦厚的男人会显出藏匿骨中的狼性,他喜欢靳嵘杀伐果决的战神英姿,更喜欢他只因为自己而癫狂渴求的模样。斐川咬紧了嘴里的红纱,尖溜溜的小犬齿呲在外头,他浑身上下连犬齿都凶得可爱,靳嵘的犬齿尖锐森白,十足的狼犬模样,而他的却尖得颇有弧度,偶尔磕个螃蟹都费力。斐川这几年蜕变的脱胎换骨,放到以前打死他都做不出骑在靳嵘身上扭胯撩sao的行径,而今他做得游刃有余,即使被男人一下一下凿进深处cao红了xue口哭红了眼尾也还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卖弄着自己摸索着学来的床上功夫。靳嵘掐牢了身上人的腿根往两侧扯开,性器自下往上使尽全力狠狠上顶,卵蛋似的伞头如攻城略地一般凿入深处叩上宫壁,耻毛扎得斐川腿间一片绯红,靳嵘拇指往上寻到阴蒂抵住一捻,斐川呜咽着咬紧裙摆,双手哆哆嗦嗦的抓在他轮廓有致的腹肌上,报复似的留下道道抓痕。靳嵘一旦进入状态也就没了斐川什幺事,性器大开大合的撞进深处,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地方正隐隐颤抖着似乎很快就会再次被打开腔口,斐川受用的整个人都在颤栗痉挛,他甚至主动后倾让靳嵘尽情cao开自己的身子。畸形怪异的器官努力吞吃着深红色的rou刃,靳嵘隐约能瞄到斐川腿间的颜色,那是一种熟透的红色,饱满欲滴,艳丽动人,他以指碾住红肿挺立的小花珠,生育过后敏感之极的地方即使被裤缝磨一磨都会兴奋绵软,抽送之间斐川主动抚上了他湿透的那只手,一同慰藉着自己水光淋漓的交合处。“还要……还要一个,靳嵘…啊——啊…孩子……孩子……cao我,还要一个…呜……”后背落入温暖结实的臂弯,斐川睁大了澄明的眸子泣叫出声,靳嵘起身将他压倒在床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