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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下,不过是多年的安逸让守城的失了戒心,连破两座又失了些军心和士气,方至于此。我此回去,领个副将的衔儿,却能让士兵们知道皇帝的儿子亲自来了,士气只要一上来,旁的皆不是问题。”君合听了二皇子所说,方放下心来,道:“既如此说,奴才就在这里预祝殿下凯旋了,到时必得皇上重赏,容妃娘娘亦荣光了。”而后又补充道,“只是殿下此行仍是小心为上,须得保重贵体,才得旁的打算。兵法战术奴才自然不懂,不过这刀枪无眼奴才也是知的,那战场上各个都是杀红了眼的,殿下若是披戎上前,可千万多留神些。”二皇子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此去还是多用心在布划筹谋上,若真是提刀杀敌,我也是深知自己的这点功夫不过皮毛,自会小心。”君合道:“殿下也谦虚了,纵然殿下的功夫还不及宫中高手,但在根骨体质之上,却是一般的莽夫走卒比不得的,只是破招与化劲上略不足些。”说着,君合将他此前与二皇子切磋之时所发现的不足之处一一点出,又嘱咐些化解闪避的技巧,二皇子一一听了。诸事交代妥当,二皇子便在日落之前出宫去了,君合只恐自己还有想的不全之处,恨不能陪他前去才得放心。纵然二皇子所言自是胸有成竹,只是战场之上情况莫测,君合在宫中仍不免十分挂心,心中想着要暗自打听战况,不过这心思倒多余了,因宫中个个的心都悬着,战况每每传来,不消半日便回传遍宫中。据战报所言,二皇子出宫后快马加鞭,不过三日便赶到了宁勤县,一下马便与众将领商讨战术,一夜未曾合眼。第二日便领兵突袭,两个时辰便夺回了会河郡,一时军心大振。宫中人听得此消息,皆对二皇子交口称赞,已早有人跑去恭贺容妃,道是二皇子凯旋之日便是容妃晋贵妃之时。君合听了此信,便觉与有荣焉,也暗自喜悦。然而几日之后却又有消息传来,赤氐夜袭会河,烧了军粮,又一鼓作气,竟把宁勤县也夺去了,安军不得不退守绥李郡。宫人闻得此信,不免又提起了心,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而后再有消息,皆是战事吃紧,安军只有平的输的,却无一场胜的,最终连绥李郡也要失守。宫内上下又开始人心惶惶,皇帝亦下令调派军马前去,只是除了北方的赤氐,其他几个蛮帮小国也一直蠢蠢欲动,调兵太多,又恐顾此失彼,一时又陷入焦灼。好在此后安军一直坚守绥李郡,未曾再败,只是亦未有新胜。如是战事竟拖了月余,被俘百姓自是苦不堪言,朝野上下亦是怨声载道,容妃更是忧思过度一病不起,皇帝甚至起了御驾亲征之念。君合在庆宁宫中自是心忧不已,却又不敢挂在脸上,只夜夜梦见二皇子死于敌军刀下,每每惊醒时皆是一身冷汗。正在人心惶惶之时,忽捷报传来,道是二皇子诈降退城,将赤氐精锐诱入城中,一举歼灭,而后又携精兵取其戎马伪装赤氐回军,又在营中横冲直撞,杀敌无数,接着大军压城,赤氐军心涣散,一日夺回了会河郡。而后却不休整,连夜又奇军突袭,把时杨郡也夺了回来。一时赤氐闻风丧胆草木皆兵,竟直接弃了西廷郡去了。如是苦战已久的赤氐之乱,竟在三日之内一举镇压,更邻人意想不到的是,二皇子收复了城池略作修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