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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腰带被拉开,那双手温柔有力,带着不可抗拒的架势剥开了自己的衣衫。他心下反应过来,不过这次他不似往日那般欲拒还迎,而是直直的将身子缠了上去,修长柔软的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纠缠不修,难舍难分,白日宣yin,燃烧了自己,也燃烧了身上的男人。夏芸离开篱二家,扶着腰回到自己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母亲脸色有些沉,泱泱的坐着,绮儿低着头小心的侍立在一边,气氛莫名有些压抑。夏芸询问了几句,夏母阴沉着的脸终于怒火喷出,脸上还挂了泪,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你和篱义山今日下午都做了什么?”夏芸闻言,手一抖,茶盅“哗啦”一声碎在了地上,却没有去捡,只是呆愣在了那里,心里一片震惊。母亲知道了?他看了眼绮儿,后者将头埋得更低了,看不清表情。“绮儿,你来说,你今天下午过去听见什么了?”夏母质问道。绮儿没敢说话,只摇头流着泪,泪水一滴滴的串成珠滴落在绣鞋上。夏芸见状跪了下来,声音有几分哽咽:“母亲,孩儿知错了。”这件事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母亲,然而当真相被撕开,他还是如拿了一把刀一般狠狠地捅进了最爱的人的心口。已经没有说谎的余地了,一个谎言只会制造更多的谎言,带来更多的伤害,所以,他选择了坦白。“孩儿对不起母亲,更对不起先父,儿子诚然是个断袖,而且此生认定了篱义山一人,终生不负!”夏母听完这一席话,惊得浑身颤抖,哭骂道:“孽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滚!你给我滚出去!”夏母指着门口喊他滚,哭的撕心裂肺,甚至动了手,绮儿边拦着边叫道:“芸哥哥,你先避避吧,让老夫人缓口气。”夏芸无法,只得仓皇的出了家门,心里乱糟糟的,稀里糊涂的就闯进了篱二家,后者正在洗澡。要是往日夏芸肯定红着脸退出去了,今日他难受的很,心里觉着凉,见着篱义山泡在热烘烘的热水里,他就这么脱了鞋,在后者惊愕的目光中整个人爬了进去,木桶水热热的,他觉着温暖了不少,不由得乎了一口气。木桶里容纳了两个人有些挤,篱义山换了换姿势,将人拥在了怀里,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下觉得有事,遂问道:“芸儿,怎么了?”夏芸有些脱力的躺在他怀里,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篱义山听了没说话,只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半晌,才温声道:“一切都会好的。”夏芸轻轻嗯了一声,应着,随后任他将自己衣服扒了,好好的洗了个澡,两人相拥而眠,虽然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这一夜他却睡得安稳,仿佛在这个人怀里可以将一切的俗事抛开似得。☆、篱二从军第二日夏芸回去看望母亲,结果还是连大门都没能进去,绮儿说母亲很伤心,昨日一个人在床头哭了很久。夏芸自知不能进去惹她动火,便只得嘱咐了绮儿小心伺候,自己带了篱义山去了夏府办差,筹办开香铺的事。若慧是个精明但纯良的人,也乐得给夏芸施与援手。自从李瀛的事情后,她便知晓了夏芸想开香铺的事,也看见了此事的利益好处,便想着要夏芸来筹办此事,也为夏府多一条财路。是以此事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