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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你?应是你谢我才对。”“好呀好呀。”江越岭恬不知耻地凑过来,“以身相许怎么样?”顾云横彻底被他的厚脸皮打败,用扇子格挡住他的脸道:“师叔祖请自重,切莫调戏徒孙。”江越岭不开心地撇撇嘴:“调戏?哼!自从你将我从禁地放出来,在我身上留下了气味,我就是你的人了。”原本顾云横装腔作势,摆出一副尊师重道的姿态,听闻此言后,彻底绷不住了。他咋呼道:“你是狗啊,撒泡尿就划定势力范围!”江越岭眨眨眼,认真道:“这话说反了吧?按你的说法,我是势力范围,你才是那狗儿。”顾云横脱口而出:“放屁!你才是狗!”“好好好,我是狗。”江越岭把那大逆不道的话当耳旁风,扑过去,抱住顾云横在他脸上揉来揉去,“小云横,别生气啦。生气就不好看啦,快给师叔祖笑一个。要不,师叔祖给你笑一个?”坐在外面的诸葛簧一边驾马车,一边偷听里面的动静,发现顾云横一直在吃瘪,痛苦地憋了好久,才将满腔笑意憋回去。倏地,身后的帘子被打开,顾云横气急败坏地钻出来,推了把诸葛簧的肩膀道:“给我腾点地方。”诸葛簧赶紧往旁边蹭,待顾云横坐下后,偷瞄一眼他不爽的表情,张开嘴无声大笑起来。正在气头上的顾云横恶狠狠地盯着正前方,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神色,要不诸葛簧少不了一顿打。此时,他后悔莫及,懊恼自己干嘛随地撒尿。要不便不会因缘巧合地放出江越岭,也不会被关进地牢,更不用柳为轻悄悄将他放走,只为抓回江越岭功过相抵。最重要的是,不用对付江越岭这个神经兮兮的人!虽然闹饥荒是前年年关附近的事,但诸葛簧日日准时来牧家排队领粥,因此两年过去了,对于如何才能顺利抵到牧家一事驾轻就熟。一路上,诸葛簧一个弯路没走,轻松地驾车来到牧家。曾经辉煌的仙门世家,而今只剩下萧索。门前的两座石狮像,已被灰尘和落叶掩盖。鲜红的大门褪成黯淡的褐色,墙上的瓦盖滑落的滑落,破碎的破碎,不再完整,就连那牌匾上的字都快要看不清了。几十年上百年才兴起的大家,落魄只需一瞬间。诸葛簧跳下马车,茫然地四下张望,过去与现在重合,仿佛他手里仍旧拿着一个空碗,排着长队等待施粥。只是,施粥的人不在了,牧家没了。江越岭从马车里走出来,顾云横看了他一眼,二人心有灵犀般相顾不语。诸葛簧落寞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睫毛颤了颤道:“进去吧。”顾云横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柔和地宽慰几句。虽然这条街上没什么人,但毕竟是白天,多有不便。三人商量之后,决定找个客栈先找个客栈住下,晚上再行动。诸葛簧不再驾马车,拉着缰绳边走边道:“我记得这条街曾经特别繁华,每次过来,两边都有许多摆摊儿的,想要抢一个好位置特别难。”顾云横与江越岭陪他步行,一路听着他絮絮叨叨。“有时候我就在牧家门边上摆摊,他们家全是好人,就连门房的也是,从不撵我。”诸葛簧指了一个位置道,“那时候就站在那里,牧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