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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分手,难道不该明白地跟我说一声吗?眼下这么糊里糊涂的究竟算什么?想等我主动找你吗,我为什么要放低了姿态去向你示好……又是接下来的几天,池恒展发现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似乎是幻听。洗澡的时候,他把手机放在了淋浴房外,洗着洗着,在哗哗的水声里,他就听到了手机进信息的声音。具体的音调没听清,总之是信息提示声,他就忙着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去拿手机,等手机拿到手里了,却看到根本就没有信息。开着电视听新闻时,他也会突然听到大提琴音,心里突突跳着去看手机,还是什么都没有。有时也会听到其他来电铃声,同样,当他把手机拿到手里翻看时,根本就没有来电。他不放心地又把未接来电、已接来电的历史记录都查看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他刚才听到的新的来电。有时开着开着车,就又好像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他急忙打右闪灯,停靠在路边,勿忙将包打开,把手机拿出来,手机屏幕还处在屏保状态,一片漆黑。他以为是刚刚电话挂断后,手机又重新进入屏保了,就打开屏幕,却并没有什么来电,也没有信息。他失落地将手机直接摆在了中控台上,这样手机屏幕再亮起来时,他一眼就能看到。这种幻听一直持续到一天晚上,池恒展正在寻亲网上浏览有没有反馈信息时。这次他没有幻听,手机真正响起来了。他看都没看,抬手就接听了,就用了一秒钟。原来是委托帮忙的派出所民警打来的。对方告诉他通过各方面信息比对、分析,目前能查得到的,与他母亲密切相关的姓秦的人只有一个,叫“秦梓柳”。当初和他母亲茹展眉一起住在临时居住点,还是在同一个临时棚房,住了将近一年。后来秦梓柳被其伯父收养,她结婚后不久,随丈夫搬到了绍兴居住。通过全国户籍联网查询,目前在绍兴,性别、大致年龄、户籍变动记录全都符合的也只有一个,应该没有错了,一会儿会把具体地址发到他手机上。池恒展一再表示感谢,放下电话,什么都不想了,立刻上网查询去绍兴的车次。云海到绍兴没有直达车,中途需要转一次车,明天下午正好有一班到徐州的车,到站时间与徐州到绍兴车次的始发时间刚好间隔四十分钟,时间上比较紧凑了。他迅速订好票,然后开始收拾行李。第二天,池恒展到公司整理好手中现有的工作,然后跟告诉邓部“我接下来的几天就不来了,继续休假办事”。中午去吃饭时,又看到了楚飞扬和慕容林林,他转身就走出了餐厅,他连饭都不想吃了,直接回家。下午出门前,他从桌子上抓起车钥匙,楚飞扬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声波撞在那堵墙上,再反射回来,显得格外地悠长。“恒展,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也忘在这儿呢!”他一扬手将钥匙扔了出去。钥匙“啪”的一声飞撞到墙上,将壁纸砸出了一个小坑,又“咚”的一声掉到地板上。接连硬邦邦的两声好像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使劲地弹扯了两下,弹得他心脏都要蹦出喉咙了。他拎起行李箱,径直走出家门,“嘭”的一声关门离去,打车去了车站。经过六七个小时的坐立不安,池恒展终于到了绍兴。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