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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是男人跟他讲的最狠厉的话了,他自然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的下场,可这不过是富人风花雪月的过场,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连连称是,他一定守口如瓶。鸭头走后,男人进到房间,看到顾羽躬身躺在被子里,正忍着痛,便安慰他说:“第一次都会痛,过了这次就好了。”男人忍着□□,现出疲态,身体的反应久久未退,在掀开被子,贴在他身后之时更显兴奋。他瘦弱的身板和吹弹可破柔软的肌肤,让男人欲罢不能,一个个湿热的吻一遍遍揉捏抚摸,在男人充满他身体的那一刻似要冲出喉咙里。爱与欲,是鸭头的长条物无法营造的欢愉。顾羽难忍□□,在一遍遍抽拉中忘记了鸭头给他的不快,似在车上那般忘我。全情投入给予男人的快感,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强忍着的、辛苦盘算得来结出的果。事业上的成功给予了男人心理上和物质的双重满足,那身下这具身体,解决了他生理上的需求还有心理上的快感也是双重满足。后进式,前进式,搁在肩上柔滑的双腿,贴在男人胸前细滑的胸脯,在他柔嫩的身体里一遍遍抽拉,根本停不下来。顾羽不知做了多久,痛晕过去多久,在抽拉中痛醒,身体只有痛的感受,在他湿热的吻和有力的抚摸下,心理得到满足。他认为这也是爱。男人终于累了,躺在他身后沉沉睡去,双手牢牢搂着他比以前小心翼翼的拥抱更显亲密溺爱。顾羽全身如尖刀刺入,痛的没法沉睡。深夜,男人的电话铃声刚响,他立刻惊醒,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男人头埋在颈窝处酣睡,被他推了几下,半睡半醒埋怨说:“好累,别吵了,睡吧!”顾羽没再推他,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把他惹烦了,拿起电话,看到是生意上重要朋友的电话,才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不是那位朋友,而是那个人。4.“我就在你门外,有话要跟你说。”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丢开手机,叹出长长一口气。他不得不出去,也终于决定出去,亲了亲顾羽的后脑,说:“来了一个讨厌的人,我必须得去见他,你在这乖乖的睡觉,我一会就来陪你。”男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房门,关上,打开大门。一个发长至耳下两寸,穿着一身白衣的俏丽小伙被门口的彪形大汉拦在门外。见他,笑了,笑的勉强,不减妖冶。男人搔着乱糟糟的头发,包裹着魁梧身躯的睡袍在他转身走开时飘曳生风,似随口说的“进来吧!”,如强有力的指令,致使门口的大汉听命,放行。从没受过这等待遇的来人恶狠狠的瞟了瞟门口的大汉,似在说“等我找你们算账”,大汉却并没有半丝畏惧,阻止不明身份、老板不愿意见的人出现是他们的职责。男人在吧台椅上坐着,给自己倒了杯烈酒,又点上烟,让自己保持清醒。来人说:“我这里有好酒。”一个深色的酒瓶落在吧台上。男人瞅了一眼,是他那瓶珍藏了多年不舍得喝的陈年干红,不屑的干笑在他脸上弥漫开来,“我既然把它给了别人就没打算再喝了。”来人苦涩一笑,“看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