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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的人是他,但是在季延非的心中,他什么也不是。他除了能趁人之危后行使暴力,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窥视,还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季延非是个享乐主义者,他一直都知道。或许已经越过类似的边境线,或许某天因为一个与他无关的契机,季延非也能对某个人两厢情愿地张开双腿,谱写一曲动人乐章。何必沉溺至多持续一夜的轻狂。季延非和其他人的缠绵悱恻,他配不上有参与的余地。一齐塞入三根指头,幸好先前的准备工作足够,不至于让xue口拉伤。接下来他猝不及防地就用自己的阳物代替手指,硬生生捅了进去。他的一颗泪珠砸到季延非突然弓起的光洁脊背上,夏郁莲用手指悄然抹去破碎痕迹。交合的途中,不用追究每一滴液体的来源。第十九章季延非的呼喊卡在喉咙里,要戴套的提醒来迟一步,只好如烟云消散。那根异物在他的身体里一跳一跳逐步胀大,无人涉及的通道被强迫撑地更开了些。他能通过身体,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块rou的热度重量,甚至上面的褶皱脉络。诡异的满足感。他已经无可救药。夏郁莲用力在身下的这具躯体里翻搅着,前前后后无节奏地律动。时而抽身撤离,时而埋入根部,yin靡撞击声清晰可闻。xuerou根据阳具的伸张坚硬而改变形状,二者总是天衣无缝的契合姿态。不够,还是不够。他无休无止地在另一具身体上拼命索取,想要掠夺能伴他度过余生的温度。guntang液体播撒进曲径深处,季延非被高潮的证明有些灼伤,双手紧握成拳,攥住的只有虚无。极细的兴味划过季延非的唇角,听不出是威胁还是陈述事实,“你对我施加的人身伤害,足够让我报复你整个余生的。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宽宏大量的仁慈之辈。”夏郁莲用手遮住季延非的眼眸,轻吻在柔软的眼睑上,从他脸颊边滑落的咸涩泪水季延非应该品尝不到。他最喜欢季延非的眼睛。他松开系在窗帘上的那一道枷锁,只保留了束缚季延非手腕的皮带,把季延非紧紧压制在饱受夜风洗礼的窗户上,透明玻璃映出浅浅室内倒影,分不清与窗外的灯火通明哪个是真,哪个是幻。“知道。所以我现在应该砸碎窗户,抱着你一起跳下去。明日你的死讯就会见报,而我作为陪衬,也将有幸占据新闻一角。你的命可比我值钱得多。”季延非的乳尖受到冰凉硬玻璃的挤压,反而更为精神地挺立——他的下身也一样。在如此之高的楼层遥望,常常让他生出他是长了翅翼的飞鸟这种错觉,而能展翅的地方,背后那片肩胛骨,现在正接受夏郁莲略带粗糙的抚摸。“你就那么喜欢我?”“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冒这个风险。”夏郁莲如是答道。心中有个小人却在发出质疑,你只是想找个途径彻底发泄欲望而已。他喜欢的,是现在承受他侵犯的人吗。“在同归于尽之前,你最好先把身后那玩意给我抽出来。”季延非满不在乎地揶揄,未曾想夏郁莲居然真的照做,他妄图夹紧以留下那柱身的温度,自然以失败告吹。不满地撇过头,“你是处男吗?”夏郁莲不明白季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