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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被他逼疯了,“你别舔……那里不行……”湿热粗糙的舌面细细舔弄过那一点,绕着花核打着圈,齿端轻咬,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温度。“真的不行……你快……嗯,别舔了……”喻殊的声音有些喑哑,“你不喜欢?”顺着滑腻的汁液,舌尖突然刺入了她的花xue内一阵捣弄。九阙的身体突然激烈地打了颤,她的下体猛地收缩,喷射出一股清液,湿答答地流了满桌,连脚趾都因为极致的高潮而染上绯红的颜色。她不受控制地哽咽道:“……不、不喜欢。”喻殊听见她的抽泣声,察觉有些不对,略微起身,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掰过她的身子。九阙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捂着眼睛在哭,泪水透过指缝渗出来,越哭越厉害,虽然声音不大,但显得十分狼狈委屈。她很少哭,哭成这样更是头一遭。在喻殊的记忆里,平常情况下,九阙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之前有一次受了很重的伤,几乎深可见骨,她都只是暧昧地笑了笑,问他是不是心疼了。偶有的几次哭泣,都是在床上,因为身体受了刺激或是装可怜,最多低低地呜咽几声,抑或是眼中含泪。喻殊想拉开九阙挡住脸的手,起初力气不大,没有拉开,只能使了蛮力扯开,看见她满是泪水的脸。“你哭什么?”九阙没回答,喻殊想了想,又问:“你是不喜欢这样吗?”九阙仍是在哭,一边哭,一边点了点头。喻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那以后不这样了。”九阙慢慢止住眼泪,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笑意,“好呀。”说来也奇妙,喻殊发现他能判断出九阙什么时候在装。以前她哭,他知道她是在扮作可怜。如今她笑,他知道她是在蒙混过关。喻殊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隐忍不发的风雨,又在一场风雨偃息后,点燃了一簇微亮的火光。他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帮她把裙子拉好,稀松平常地奚落道:“又哭又笑的,一点都不好看。”然后他拿起一旁的外袍,披上身,留下一句“你自己收拾”,推开门扬长而去。九阙坐在桌上,目光钉在再度关闭的门上,看了许久。她知道自己在羞耻感的驱使下,利用喻殊抓住了一个契机,释放了自己内心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先前她说,想和他同归于尽。他说,想死自己去,不要拽上他。可真的让她自己去呀——她定在原地,抬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眨了眨眼,又猝然落下泪来:“喻殊——”“我果然还是有点害怕啊。”她用手背胡乱地将两滴眼泪擦去了,再度抬眸时,眼神明亮而又笃定。曾经有人对她说过,世间真正的大勇,在一句话内便能体现得淋漓尽致——虽千万人,吾往矣。那时她惊叹于其中不畏艰险的气节与风骨,甚至心生艳羡,可待这句话真的落到了她身上,她终于幡然醒悟。虽千万人吾往矣,并非大勇,而是孤勇。------------本来今天不更的,但我又艰难地爬了上来,夸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