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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声浪叫。秦郁俯下身子,咬住了尉迟卿脖子上的嫩rou,低声诱惑她:“小yin物,舒服了?”尉迟卿羞耻地偏过了头,身体扭了扭,可臀部随之左摇右摆,像是在求欢,愈发浪荡了。秦郁突然抽出了rou棒,卡在xue口不进去了。“秦郁?”舒服得不能自已的尉迟卿突然失去了饱胀的充撑感,懵懵地喊着秦郁的名字。秦郁伸出手,在尉迟卿的雪臀上拍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尉迟卿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愿开口,偏偏秦郁的rou棒在xue口轻轻摩擦着,他伸出手又捏住了挺立的小yinhe。尉迟卿咬了咬牙,埋住头,闭着眼睛放弃了挣扎:“秦郁进来,本宫,本宫要你的阳物进来cao我,啊!”rou棒不知何时又胀大了一圈,秦郁挺着腰身,一记猛插,破开了宫口。马儿突然一个急刹车,guitou竟趁势微微深入了宫口。趴着的尉迟卿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宫口里射出一大股阴精,裹住了rou棒,却又被粗大的rou棒严丝密缝地堵在里面,让她的小腹鼓得更明显了。秦郁掐着尉迟卿的臀rou,猛地插干了几下,阳精也倾泻而出,和阴精一起,被收在了zigong里。白色的火光突然涌现在眼前,尉迟卿只觉得快要死了,她失去了所有意识,满目空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尉迟卿的耳边只剩秦郁略微粗重的喘息声。流在马鞍上的一小股yin液里有淡黄色的液体,秦郁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轻轻擦拭着尉迟卿的xiaoxue。“殿下被臣cao的爽了,失禁了。”秦郁一边擦着,一边恶劣地在尉迟卿耳边低声细语道。——————————下章男三裴琅出场。二十四:裴琅秦郁抱着还在流泪的尉迟卿下了马,他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草地上,将尉迟卿搂在怀里。尉迟卿瘫软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埋怨道:“驸马尽作弄本宫,说的什么本宫驰骋的胡话。”可那声音带着被cao弄饱了的甜腻感,又在说的时候眼尾勾起,含羞带春地扫了秦郁一眼,秦郁顿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是臣错了,是臣在驰骋。”秦郁揉捏着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挺立的乳尖说道。尉迟卿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砸了秦郁胸口一拳。实在没什么力道的拳头被秦郁低笑着握住,一阵大风忽然吹来,秦郁伸出胳膊,包住了尉迟卿。今日他用了别的她不知道的香。清冽又悠幽的味道传入鼻息,尉迟卿往怀里又蹭了蹭,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柔。“殿下,该回去了。”同样清冽的声音响起,片刻温煦被打破了。秦郁将尉迟卿送回秦府后,就绕道去了青城山底。裴琅隐居在那里。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一口粗糙的井,一颗大柳树。靖州有名的大才子裴琅放弃了当年的科考,隐居在幽州小小的茅草屋里。秦郁将马拴在柳树上,忽然闪过一次念头。假如中举夺榜的是裴琅,尉迟卿强逼豪夺的还会是他吗?“裴琅,好久不见。”“秦郁,你何时来的幽州。”推开木门站着的正是裴琅,他身着一件发白的旧衫,眉目清淡雅致,却有霁月清风之气,看过去让人觉得好不舒爽。“前日来,尉迟穹形同木偶,第一场仗自然要我帮他打。”秦郁不屑。裴琅了然:“听闻那长公主一同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