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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说:“周叔,你这是何苦呢?浪费那麽好的红酒,怎麽进去,又怎麽出来,还费这麽大的神。”周长均胡乱地擦干身上的汗,笑著说:“从嘴里进去,从jiba里出来,未必就好到哪里去了?要饱口福,我何必到你这里来?我看,你其实也挺喜欢,不然,怎麽叫得那麽浪?”赵伟伦靠在周长均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精气神又回来了,看著桌子上的枪,拿起来,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试著摆了个射击的姿势,忽然想到什麽,扭头对周长均说:“周叔,你什麽时候带我去打猎,好不好?我还没有玩过真枪呢。刘建国那家夥,有……啊呸,周叔,我什麽都没说。”周长均懒洋洋地玩著赵伟伦的腰,不以为然地说:“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我跟他说了,不让你碰的。”“为什麽?”赵伟伦有些诧异:“你知道?我不过就玩一玩,又不会出去杀人放火抢劫。你干吗不准我玩啊?老早就想问你要枪了,怕你骂,没敢提。”周长均握住赵伟伦的手说:“枪的力量太强了。有了枪,胆子会很大,然後呢,如果碰到人欺负你,理智就很容易灰飞烟灭。然後,就容易出事。所以我一直都跟你说,两样东西不能碰,一个是枪,一个是毒品。你要玩枪,在我面前这样摆弄一下没有问题,我不在,你连碰都不准碰。听到没?”赵伟伦嘴巴嘟囔著:“你呀,假正经。我碰为什麽不可以,怕给你惹麻烦吗?喂,你说,万一我跟人起冲突,人家抽出一把枪,我,他妈的一把水果刀,不是死定了。”周长均恨得牙痒痒。赵伟伦有的时候就喜欢给脸不要脸,一定要逼得他说不好听的话。可是不说,还真怕他出乱子。虽然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不是自己看著,说不定都死了好几回了。便说:“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你被别人打死,也不要被我抓住去枪毙,明不明白?还有,刘建国不是给你配了保镖?你别乱闯,别乱出头,就会平安无恙的。”赵伟伦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周长均和刘建国,他说不定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3.闹锺响起,钱途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闹锺给按了,又赖了几分锺的床,一咬牙,爬了起来,到小厕所蹲了好一会的坑,然後洗漱了一下,换下睡衣裤,穿上运动短袖和短裤,把钱包和手机钥匙放在腰包里,系好,随手拿了一瓶水,穿上慢跑鞋,关了门,直奔岳麓山而去。绕到爱晚亭,拾阶慢跑而上,到了黄兴墓,歇了口气,喝了水,下山,出了大门,再回到寝室,冲了个热水澡,把换下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开了机子,打开折叠式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换上,穿上黑色的丝棉袜,套上黑皮鞋,用鞋刷子刷了两下,再到镜子前,把头发整理好,用电动剃须刀刮了一下脸。又把腰包中的手机、钥匙、钱包拿了出来,放到电脑包中,拎著包,锁了门,到食堂吃了一碗面,就往研究室去。研究室里已经人来人往。等钱途在自己的桌子上坐好时,已经八点半了。他打开桌上的电脑,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科研课题的结章报告又重新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任何语言方面的问题,再次存档,然後发给导师杨教授,大师兄李全,二师兄刘康和小师妹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