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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抑制已沈绵许久的蠢蠢欲动,尤其是看著男人正坐在床边,低头摸著什麽,就不禁血气乱闯,回味曾与男人在这床上yin乱的翻云覆雨。虽他与男人的性交有过暴虐伤害,也有过药物助阵,但不乏心身统一的甘美rou媾──尽管所谓的甘美中,他是个道德沦丧的大骗子!可曾纽还是忍不住回忆并品味,再幻想期许,意yin一番,而他不再纯粹的瞳眸甚至夸张地视jianian了男人甚多回。「大牛?你来了,水放在那里就可以了。」男人忽然的侧头与感激的微笑也未阻断曾纽色迷迷的思想,他的喉咙干涩,露骨的目光驻足在严斯谨苍白却带有纹路的脖颈上。真想扑上去咬一口,吸食肌肤下的鲜血,同时蚕噬男人分寸的rou体……「老板,我……」水依旧抱在手上,曾纽心怀鬼胎地靠近男人,理智也难以控制他即将出轨的冲动。「……」「我……」舔了舔急躁的下唇,曾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暗哑到不知掩藏了几深的欲望。「谢谢你了。」严斯谨却未察觉曾纽的不轨,只是偏回头,眷恋地瞄向手上的物体。虽只是侧影一掠,但曾纽仍旧清晰地目睹男人神色的变化──唇角微翘、眼神柔蜜,令人不觉沈湎其中。这般温柔可人的微笑极为赏心和睦,教曾纽为之芳心大动、方寸大乱。曾纽已压抑不下澎湃的感情,他将水瓶暗自放下,缓缓地逼近男人,似要张舞他的牙爪。然而,双脚在移动到某个位置後便被钉住,曾纽情欲狂烈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严斯谨手上的物体,随後迅速游弋,最後仿若爆炸於空气中。──男人居然虔恳却倍为珍惜地抚摸著亡妻的照片,含情脉脉到近乎卑微,却又热忱地为曾纽勾画出一照片一真人互诉衷情的画面!曾纽怒了也惊了,更是悲了,一败涂地的追悔莫及疯狂侵蚀他的神志;当他回神时,他已离开严斯谨的屋子,站在其门外,难受地喘著气。後探的手捏住门把,曾纽软绵的身体越发无用,最後竟逞强不了多一秒锺,只能蜷缩成一团,簌簌而孤独地蹲在男人的门外;而他的双眼,也逐渐湿润。可曾纽遭受的冲击并未轻易中断──从唐妮与傅宪的婚礼归来的次日,他还沈浸在昨日喜宴的不悦之中,就又被严斯谨的无心之语戳刺得体无完肌。其实男人只是随意念叨了一下当日的日期,并附属了年份,可曾纽听来,却如天崩地裂。他已来不及责怪自己的迟钝──男人每天记账,若是对日期生疑,早就提出来了;可他以精明与聪明著称的头脑,居然到已被婚礼刺激得就待瘫倒时,才意识到这个事实──曾纽一直以为,失去部分记忆的老板是忘记了四年间的事,回到了他们互不相识的从前,活在四年前的生命中!然而,事实却是,男人并不是活在四年前,而是活在当下,一个没有曾纽、不认识曾纽、也不存在与曾纽间种种的当下!这是什麽惨忍的真相?曾纽仅花了一秒锺,就明白了他现今的悲惨程度。若是男人还觉得自己活在四年前,只能说明他忘记了曾纽;可他如活在现在,却是抹杀了四年间的记忆,只当那段空白或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