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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我想亲你。」这似乎是对方难得或者初次的事前征询,曾纽居然在这麽多年後,才懂得问过别人的意愿再行动,严斯谨颇觉讽刺,嘲意的苦味渗入唇舌,他也就而顺从对方的要求,想借此带走一嘴的悲苦。青年的吻技算是高明,夺走男人的呼吸与液体後,又嚣张地争抢男人的理智。曾纽一手按住对方的後脑勺,一手扶著对方腰侧,缓缓放倒男人,将对方固定在自己与沙发之间。麻木的身体在变得剧烈的亲吻中,逐渐放松,一些未被彻底冻结的细胞也因而苏醒,在男人的血液间奔跑起来。氧气不足的男人微微哼了一声,下垂的睫毛也随之抖动一阵,半眯双眸的曾纽察觉到後,心头大喜,手登时滑向男人的下身。一只手在男人长裤外面轻缓游移,一只手则从上衣的下摆入侵,摸上男人的肚脐,再是腹部,最後在胸前两点上捏搓揉按。唇已离开男人的脸部,曾纽越发兴奋,情动地啃住男人的喉结,用牙齿咬,也用嘴唇吸。听到严斯谨微弱的呻吟後,他亢奋到几欲爆炸。他实在想念严斯谨,面对越发疏远的父亲,曾纽发了疯地想见严斯谨。驱车赶来,见到对方受惊的迷茫表情,以及退缩下的微微在意後,曾纽更觉激动,并不想做什麽的打算被颠覆,现在想做的,就是吻遍对方全身,然後毫无缝隙地结合在一块。老板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纽不断发挥过往的亲热经验,抚摸对方下身的手在适当的时机潜入裤下,终是直接握住男人软绵的性器。男人的衣服被曾纽的抚摸弄得凌乱,曾纽觉得太过快乐,他隔著颇厚的外衣,频频吻男人的前胸。处於下位的手则撸动著男人性器的茎部,缓和的taonong逐渐失控,急躁的接触让曾纽的下身硬到喊痛,但他决定忍耐到底。因为他一定要让男人先发泄,令对方攀上高潮,也要老板明白,他不是只想著如何贯穿男人,而是希望能心意相通地交合,一道享受性爱的欢愉。手上的器官依旧软而无力,并无抬头的趋势,曾纽以为自己做得不好,有些发急,下腹又填满火热,他索性不再顾及男人的上身,而是专心致志地撩拨男人的欲望。拉下严斯谨的裤链,内裤也剥下,曾纽的右手继续taonong,左手则捋著根部的毛发,再不时地捏捏两个圆球。然而,男人的分身仍无昂首之意。曾纽调整了右手的方向,让男人的性器树立在他的手心里,手掌上下套动,大麽指则摁住性器的顶端,来回摩擦,甚至恶劣地用指甲抠弄前端的洞眼,想用强烈的动作唤醒男人的性欲。可试了半天,曾纽仍是失败──严斯谨的性器依旧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手里,毫无生机。情色的气氛在尴尬之中渐渐消失了,心慌意乱的曾纽紧皱著眉,仿若遇到此生最大的难题,他不敢抬头对视男人,却能感到对方的目光带著无情的嘲讽。「……老、老板,你……」恐慌地盯著男人的性器,曾纽的声音发颤。「嗯……算了吧,别管它。」严斯谨的口气轻松镇定,似乎难以勃起的人并非自己。「……」艰难地思考著对策时,曾纽又听得对方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