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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勾陈被盯得头皮一麻,下意识手往后撑了一下。说起来,这样的姿势有些弱势,换成女子做便有点邀请的意味。而这姿势看在楼越眼里,倒像是要赖在床上不起一样,一小团危险的火苗在他眼底蹿起,他走近两步,伸手要去提勾陈的衣领。如果把勾陈换成龙云骄,龙云骄又将有三片龙鳞不保。而勾陈不一样,他是武帝,他上万年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浑身是经战斗淬炼的军事技能,仰首接飞猱,俯身散马蹄这种高难度动作他信手可拈来。勾陈脑子不断告诫自己,对面的是越儿别打伤了,然而身体还是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他一手握住了楼越的腕子。注意,这个动作是“握”,不是“擒”。得归功于勾陈训练有素的身体反应,在肢体接触的那一刻,他及时卸了五指的狠力,改擒为握。于是,场面就僵住了。楼越像被什么烫了似的,手一下弹开,脖子根和耳朵尖烧起来,脸却刷的一下黑了,怫然大怒。原本楼越并不想动真格,毕竟勾陈于他有恩,可被勾陈这么一握,怒气上头,非打不可了。若楼越的对面是龙云骄,这架打不起来,因为龙云骄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会演化成龙云骄单方面的挨揍。而勾陈不一样,勾陈虽不舍得动楼越,但勾陈那要命的战斗技能每每要在一次次接触中“灵验”一番。于是场面就成了楼越去擒勾陈,勾陈先是“灵验”地反擒拿,再卸力等挨揍,然后再反擒拿,再卸力等挨揍。这么几个来回,任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大为光火。而楼越的脾气除了对紫华好,对别人从来没收过。于是,真的,打起来了!楼越本是修道奇才,又是极好的习武苗子,他和勾陈过了几招,立刻发现对这个叫陈武的人近身搏斗难以取胜,加上他不舍得动这间房里的任何一线一物,瞅准又一次勾陈卸力之时,他反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cao出长剑,剑柄一挑,挑中勾陈领口,再一提,把人拉下床了。“出来打。”楼越声音冷硬。勾陈晃了两步才站稳,再抬头,楼越已经到楼外了。他伸出手掌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五指伸开又屈回,如此几番,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楼越的手腕怎那么细?放眼三界之中,没一个人有能耐挑勾陈的领口,包括以前青华还是准圣修为时,也不可能在近身搏斗中动到勾陈分毫。刚才楼越那一挑剑的功夫,是利用了勾陈一瞬间的心软。勾陈当时见楼越突然往下俯冲,生怕自己会“灵验”地把楼越狠推出去,或反擒拿压在床上。正急忙卸力,谁知楼越能在眨眼功夫之间,不可思议改成出剑。换成别人,那把剑在近勾陈身之前就会化成齑粉,用剑之人的手亦将非断即残。但那剑是镇海剑,那手是楼越的手,勾陈想,还能怎么样,让着点吧。高高在上的勾陈天帝第一次被人挑起衣领,狼狈至极!颜面扫地!毫无威信!勾陈却不觉得丢人,他甚至还笑了笑——就当还刚才握了楼越那一下。又伸出刚才握过楼越手腕的手掌,直眉楞眼地瞧自己那五根仿佛还留着楼越体温的手指,脑海里十分不着调地念道:楼越的手腕怎那么凉?那个手腕又凉又细的正主在楼外等的不耐烦,就地起了一阵阴风。勾陈被从窗口灌进来的阴风一激灵,识相地出去。开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