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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已是莫大的便宜。”张无忌伸手将宋青书额前的汗抹去,又搭上他的肩膀,“这里如何?”宋青书晃了晃右肩,“无碍。”他方才叫了太久,嗓音有些嘶哑,便清了清喉咙,续道,“张教主果然憋了太久,战力令人刮目相看。”“多谢宋少侠夸奖,”张无忌的性器仍插在他体内,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伸手扯过薄被将两人一起裹住,“那药好不好?”“嗯,还成。”宋青书射精后有些倦意,靠在他胸膛上打了个哈欠,“晚上再用。”看来晚上又有一场恶仗要打了,张无忌默默地想。他伸手抚了抚宋青书的头发,“叫那么厉害,该嗓子疼了吧?我起来给你倒些热茶润润喉咙。”“怎么,张教主不爱听我叫。”宋青书挑眉佯怒道。“并非不爱,实是宋少侠的声音总能教人理智沦丧,兽性大发,在下不敢多听。”张无忌一本正经地答道。“这还差不多,”宋青书轻笑道,“在武当总怕隔墙有耳,不敢太过放肆,到今天才算尽兴。”他身体慢慢前挪,小心地将疲软的性器自他后xue内退出,xue口不及收缩,一股乳白色的精水溢出体外,流得到处都是。“含不住了,”宋青书在张无忌耳旁轻声道。张无忌被他低哑撩人的声音勾得险些又招架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双腿,手指捅入腿间那正汩汩地往外淌水的密xue,xue口已被他方才干得松软,轻易便纳入手指。张无忌将手指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在xue内进出,挤出更多汁水,浸入下方的褥子里。“还好,没肿起来。”张无忌抽出手指,在xue口又揉了几圈。宋青书喘道,“不要了。我要起来吃饭,被张教主蹂躏了一早上,这会都饿了。”张无忌笑着吻了吻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披了外衣起身倒水给他清理。他习惯了最近一段时日每天早晨起来为宋青书着衣,没有多想便取了衣服来服侍他穿上。宋青书直到张无忌将他衣襟整好,系上腰带,这才笑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张教主真是把我宠坏了。”张无忌这才反应过来,宋青书已然痊愈,并不需要再由自己事无巨细地为他打理日常生活起居,手上动作不由一顿。宋青书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明日仍替我穿吧。”“能够有幸服侍宋少侠,是小的福气。”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梳洗完毕,慢悠悠地吃了白粥,佐餐的一碟小虾皮很得宋青书青睐,一个劲盯着吃。张无忌就着白煮蛋和另外几碟小菜喝完了粥,刚刚放下碗筷,便听得范遥在门外喊道,“教主,教主。”张无忌对宋青书道,“我出去看看。”来到门口,范遥将一封装帧考究的书信呈给他,道,“鞑子派人送来的,莫非是劝降书?”张无忌撕开封口,抽出薄薄一页信笺,寥寥数行小字。张无忌看过后随手将纸笺递给范遥,笑道,“好大的口气!”原来张无忌那日以圣火令为暗器,为宋青书挡下羽箭,后急于带他脱身,来不及捡回那两枚圣火令,当夜便被赵敏收了去。前些日子她忙于cao心长兄的丧事,暂且放了他们一马。如今丧事告一段落,便与他们算账来了。她虽不知这刻有奇怪文字的铁牌是何物,料想定是明教中的重要物件,可以坐地起价。便致信给张无忌,称若将加害家兄的凶手交给她,她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