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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柳应天,当年就是秦无妄掳走他的妻子,将人残忍杀害,然后把半副尸体送回落梅山庄的啊!陆盏见糊弄不过去,只好“哎哟哟”地叫起来:“疼疼疼……哎呀,义父我突然疼得厉害……”谢辞果然紧张起来,也顾不得其他,忙问:“肩膀疼?怎么回事,没用我给你的药?”“包扎的时候外人在场,我就没拿出来。”听起来委屈巴巴的。谢辞只好摘下帷帽,边挽起袖子边说:“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陆盏乍一见那张四年不见依然美得惊人的脸庞,先是一愣,再听清他说的话,脸上腾地烧红了,“不、不用,脱什么衣服啊……”谢辞不耐烦地直接自己上手,边解衣服边说:“害羞什么?你小时候我给你洗澡,光屁股我都看过几百回了!”陆盏浑身僵硬不敢动,对方微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皮肤时,整个人顿时僵直成了一具直挺挺的僵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感觉好奇怪啊啊啊……谢辞小心地解开绷带,挖出一块药膏给陆盏上药,状似不经意地问:“阿盏,你出来历练这些年,清楚江湖人都是怎么说红莲宫、怎么说我的吗?”陆盏一僵,好一会儿才说:“知道。”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义父……您……您真的做过那些事?”谢辞动作一顿,平淡点头,“是。”陆盏便不说话了。谢辞侧头看他一眼,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于是问他:“怎么,终于知道你义父不是好人了?”陆盏抬眼看向他,不期然碰到他的目光,微怔后就极快地把视线撤开了。“……至少义父待我是极好的。”陆盏低低地说。谢辞眼波不兴地收回视线,内心实际上已经快感动哭了。好孩子,爸爸这些年没白养你!希望你知道真相以后能对爸爸稍微亲切一点啊……谢辞把绷带打了个结,重新包扎好伤口,站起身来。陆盏连忙拉住他衣袖,问道:“义父,您要走?”谢辞点头,“当然,子玄不知道我出来。”“子玄子玄,叫得倒是亲热……”陆盏咕哝道,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义父,足足四年未见,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您不留下来陪我?”许久没见陆盏撒娇,谢辞微愣,无奈地说:“子玄若是半夜醒来发现我不在,解释麻烦。”陆盏闻言瞪圆双眼,问:“你们睡一间房?”眼见谢辞点头,陆盏更打定主意不愿意放他走了,只道:“明早我就打发家丁下山知会温公子一声,您就别走了吧,啊?”陆盏从小就知道,只要自己露出一副被闻人叔叔称作“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奶狗似的”表情,他提出什么要求义父都会狠不下心拒绝。果然,谢辞犹豫片刻,妥协了。谢辞熄了灯,帮他掖好被子,躺在了他身边。“快睡,明日还有的烦。”五岁以后他就没和义父同床而眠过,此刻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陆盏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第20章红莲妄(十)大概是因为分别四年未见,谢辞发现这晚的陆盏格外多话,躺在床上嘚啵得个不停,活像回到了七八岁的小话痨时期。在他讲到拜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