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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平仄起伏的男播音腔:【天机不可泄露。】谢辞乘马车到了长乐门时,竟看到门内停着龙辇,见他来了,龙辇上下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噔噔噔向他跑过来,后面跟了一串大呼小叫的宫人。谢辞有些错愕,快步迎上去,“陛下?”“舅舅!”怀瑜飞扑到他怀里,不小心撞到了他肚子上的伤口,谢辞脸色一白菊花一紧,就感觉又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草草草!怀瑜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仰着头怯怯地看他的表情,大眼睛里很快聚起了水雾,“舅舅,你疼不疼?瑜儿错了……”“没事,”谢辞咬牙说,伸手不着痕迹地扶住自己的老腰,“陛下怎么过来了?”怀瑜笑了,伸手来拉谢辞的手,甜甜地说:“舅舅受伤了,走路会疼,怀瑜来接舅舅呀。”谢辞展开自己的大氅替她遮挡寒风,“陛下该好好养身体,本不必亲自过来。”怀瑜往他怀里缩了缩,“瑜儿都已经好啦,舅舅,走,瑜儿带您乘车进去。”谢辞望向龙辇,愣了愣,道:“陛下,龙辇仅帝后可以乘坐,臣这……不合规矩。”“朕是皇帝,规矩是朕定的,”怀瑜严肃着小脸小大人似的说,很快就破了功,孩子气地向他吐了吐舌头,“朕一会儿就改了这个规矩,以后舅舅就可以和瑜儿一同乘车啦!”他和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对视片刻后,妥协地叹了一声,“臣谨遵圣谕。”作者有话要说:出自下章要开始转折啦!呱唧呱唧开心(′▽`)第5章杯酒凉(五)先皇病逝,元庆皇太女暴毙,新帝中毒,祭天大典楚王遇刺……一桩桩一件件,看上去和权倾朝野的卫相国都脱不了干系。更甚者,卫琅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与陛下同乘龙辇,这不是以下犯上意图谋逆又是什么?新帝孱弱,卫琅的司马昭之心,现在怕是连掩饰都懒得烦了罢!乱臣贼子,祸国殃民。弹劾卫琅的奏章满天飞,谢辞看完最后一本,将折子扔回桌上,揉了揉酸胀的眼眶,“都快过年了,这帮老头怎么还这么闲?”天枢走到他身后力道适中地按摩起了xue位,轻声问:“老爷,是否需要敲打一二?”“不必,”谢辞闭眼享受,懒懒地说,“差人把奏章运进宫。”“弹劾的折子是否扣下来?”“一并运去,放在最上面最显眼的位置。”“是。”天枢垂眼应下,他从不会质疑卫琅的任何决定。过年前的几次朝会,谢辞都称病没有参加,在家安心养伤,隔几天进宫一趟校考怀瑜的功课。怀瑜仍然是早朝上最金光闪闪的那个吉祥物,早朝缺了卫琅,议事不再是相国的“一言堂”,决策的效率反而低了下来,“卫党”和“反卫党”成天吵得不可开交。随着年关将近,争议最大的便是北方战事问题。匈奴sao扰边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近年来战况愈发胶着,尤其是眼下年关将近,大夏战士思乡心切,士气低迷,而匈奴人是游牧民族,世代逐水草而居,入冬之后草原条件恶劣,土地广袤肥沃的大夏是他们最眼馋的肥rou,打仗愈发不要命起来。当兵的打仗最怕遇上不怕死的,镇北王贺正锋在一个月之内已经向中央递了三份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