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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颤,被过度侵犯的xiaoxue儿已经快坏了似的肿胀充血,rou具抽出时还会有一小截rou壁被牵扯出来,透红透红的,还看得见细细的血丝。偏偏xiaoxue儿湿哒哒,水儿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黏住了屁股。是以rou具虽大而凶狠,却也滑溜溜,进出方便的很。玉奴已经被连cao了三日了。这三日,崇宴借口调养,闭宫不出,将玉奴绑住了,三日三夜,醒着时便疯了似的狗一样cao他,将一泡一泡的白精灌到xue儿里,从xue口到宫口,灌满了崇宴的精水。睡着时崇宴也不将自己拔出来,就用rou棒塞满玉奴,将精水全堵在里头,不让一滴流出来。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cao了彻底。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rou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哈……嗯……”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rou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么声儿也不发出。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cao得半死不活。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5.3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rou具暂时离开那被cao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xiaoxue,像是一股小温泉。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xue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rou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rou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xue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rou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