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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那时他才六岁,听到敬事房总管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之后,还不甚明白,只是他想要那个如玉一般的人物,那是莫可置辩的,又听见敬事房总管说玉奴十分罕见,恐生事端,便眉也不皱地,将当日的知情人都打死了。后来渐渐大了,也懂得了玉奴那副身体有什么不同之处,更是从中得了难与人言的妙处。他想起年幼自己做过的这等残暴事情,不仅没有半分负罪感,反而十分得意,若非他当时及时又机智,恐怕玉奴的秘密今日已不知被多少人知道了去,又不知有多少人要窥伺他的玉奴。揉着让人不忍释手的饱满rou团,崇宴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一心一意吮吸着自己的人,若是他含的是别人……狭长的凤目阴沉地暗下来,谁敢觊觎他的东西,剁碎了喂狗他都还觉得不够。嘴巴大张着,光是含着就已经很辛苦,还要不时合拢两腮作出吸吮的动作,又那么长,每次吞都要吞到很深的部位,顶的他有些反胃。只是嘴里含着那么大的东西,散发出浓郁的味道,也微微让他有些沉迷,两颊被塞得太满,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筋络,吸出小孔里的液体,吞下肚时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崇宴呼吸声越发沉重了,揉着臀部的两手用力,白花花的rou被他揉得发红,中间那个羞涩的xue眼都要被他揉开了。1.4(轿内,口含,摸逼)玉奴为崇宴口含,下面又被那样用力地又摸又揉,身体早有些酥软了。他的阳根是不能用了,此时也只是微微觉得有些胀意,却硬不起来,倒是下面两个洞,都泛起痒意似的,xue里的rou都微微蠕动起来。玉奴克制着,腰肢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款摆起来。“sao奴,扭得那般厉害做什么,想被插,是不是?”崇宴这样说他,玉奴觉得有些耻意,不由抬起泛红的眼睛,带点委屈地望他。崇宴呼吸一窒,下腹又涌起一股热流,差些就泻了出来。“sao奴,做这般sao浪样,是给谁看的!”带点愤恨似的,崇宴用力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臀rou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舔,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服。玉奴讨好地一吸,他便又舒服地叹了口气。玉奴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吸了出来,他将崇宴的元精悉数吞入,连rou棒上所沾的白浊也舔了干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奴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管玉奴下半身还都痒着,前xue一直湿答答地滴着蜜液,还就这样叉开大腿坐在崇宴的腿根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这处怎么这样湿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湿淋淋的两片rou,声音里有种古怪的热切,“舔我那么兴奋吗?”下面大腿大张着,赤裸裸地露出前xue给人摸,崇宴灼热而阳刚的气息又喷在颈项处,玉奴不由臊红了脸,呼吸微微乱了:“殿下……”殷殷切切地,含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么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