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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阳精来。陆桓城长叹道:“你这副样子,怎么撑得到三月?”“唔,不要你管……”晏琛迷乱地摇头,鬓角发丝一片热汗,两条湿淋淋的大腿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腰,“你不许射进来……不许偷偷种笋……”“好,不种笋,不种笋。”陆桓城宠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出卖腰力伺候,胯下抽捣不断,直把怀里这一竿青竹cao得汁水喷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了一整夜,床铺凌乱不可拾掇。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陆家诸多铺子比往年提前了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零碎杂事全权交由管事处理,因为陆大当家实在抽不开身了。抽不开身下床。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身子简直像在春药中泡过,一天十二个时辰情欲灼烧,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行欢到最后一步,陆桓城总记得要抽身而退。起初晏琛还有一丝理智,后来被捅得狠了,目光涣散,唇齿狂颤,满脑子只剩讨笋一个执念,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拔出去。时常口中喊着不要,双腿却死死勾住不放,半截身子悬空吊在陆桓城腰上,臀rou疯狂收缩,一松一放地吮磨铃口,逼迫他出精。陆桓城起先不察,几次险些在濒射时被他榨出,后来有了经验,便必先把这小妖精捅得酥麻瘫软,双腿勾缠不住,这才从容地退出来。晏琛眼睁睁看着那一滩白浊泄在了腿根处,不敢相信地瞪着陆桓城,忽然哭了个梨花带雨,凄声道:“你不肯给我……明明有笋的,你却不给我!我每天都这么难受,快要活活憋死了,你怎么能不给我?!”说着扯过一只枕头,狠狠砸到了陆桓城脸上。陆桓城被那软蓬蓬的枕头砸个正着,鼻额受痛,哭笑不得,揽住晏琛绵软的身子便道:“是我没有良心,非要占着小笋,害阿琛这般难熬……下回我一定亲自把小笋种进阿琛肚子里,阿琛心善,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么?”晏琛正记恨他,哪里能轻易原谅,气鼓鼓地翻过身去,不肯再搭理他一句。陆桓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胡闹,倒是没多说什么,随手替他掖好被子,吹熄灯烛,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睡了。黑暗里,钟漏滴答轻响。不一会儿情欲消散,那股拧巴劲儿跟着过去,晏琛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一件多么无理取闹的事。他心中愧疚,想与陆桓城亲近,又拉不下豆皮一般薄的面子,便偷偷蹭过去,偷偷靠近他的胸膛,牵起他一只手覆在自己腰上,做出是陆桓城主动来搂他的样子。等了片刻,见陆桓城没什么动静,晏琛更加大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又神使鬼差地仰起头来,往他唇瓣上轻啄了一口。就听耳畔一声低沉的闷笑,搭在腰间的那只手顺势紧了紧,把他揽进了怀里。次日是腊月初八,宜祭祀,以谢先祖与天地。陆霖一大早就去了佛堂陪奶奶诵经,晏琛情热发作,趁着孩子不在向陆桓城讨了一回,折腾到骨酥身软,懒懒睡至正午。起床时下腹酸软,春潮未歇,便又伏在陆桓城身上乱亲,蹭硬了那根东西,扶稳坐下去,深深